,“你还会弹肖邦的《雨滴》?”
“学过。”
“你还会什么?”祝姝又问他。
“很多。”陆开云回头看着祝姝,她正一脸“要了解他”的目光看着他,忽然来了给她讲讲的兴趣,“油画,冰球,篮球,足球,钢琴,手风琴,吉他,念书时得过奥数一等奖,被点名去国外参加夏令营,电竞打过专业,参加过马术比赛,游泳比赛,还有很多,忘了。”
“那你就全能呗。”
“也有不全能的时候。”陆开云盯着祝姝墙上的那副《戴珍珠耳环的少女》,仔细看上面的油漆,还用手摸了摸,大概想判断出这是多久以前画的,想看看这模仿的程度有多高。
“比如”
“比如太高傲了不怎么会表达爱一个人。”
祝姝倏然就愣住了,她心里大概知道陆开云要说的是谁了,可祝姝有些不敢相信,觉得不大可能是自己,因为一直以来,他没有哪种行为表达的是“爱”,都是折磨。
陆开云看完油画,转身去关了灯,祝姝并没有去开台灯,房间里忽然就黑了下来,跟祝姝刚进房间时的光线不一样了。
陆开云一步一步地走向祝姝的床,祝姝的心突然紧张起来。
之后,陆开云坐在了祝姝的身边,他握住她的胳膊,轻轻地吻起她来。
情到深处,他把祝姝放平在了床上。
陆开云又想起了在别墅里的日日夜夜,在她小房子里的日日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