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

  “大概是几年级？”褚遂宁问。

  “青柠是五年级的时候转到建华去的是不是？”姜瓷不确定地问陆禹东。

  “是。怎么？”

  “哦，没什么。”褚遂宁敏感地察觉到，以前的陆青柠和现在陆青柠有些差别，他之前就说过她有些分裂，可能问题就出现在这里。

  回到家以后，褚遂宁查了陆青柠那一级学校里的所有学生，他手眼通天，想要这个名单，并不是难事，青柠的学校是从小学到高中都有的，大概好几千人。

  褚遂宁发现，陆青柠在这所公立学校读五年级的这一年里，高中部还有一个女生叫“聂菲”。

  褚遂宁记得，他读高三的时候，有个叫“聂菲”的女孩子追他，每天等在他上学放学的路上，她个子很高，长得也不难看，不过，却嚣张得很，像是一个小太妹，她第一次见到褚遂宁的时候，就说，“我喜欢你，保证追上你！”

  褚遂宁骑着山地车，没理她，之后的每一天，他放学，聂菲都等在他放学的路上，聂菲会在一大群人的起哄声中，大声说道，“褚遂宁，我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

  褚遂宁觉得这样的女生，既没有修养，又缺乏自己的素质，极其反感。

  可能聂菲还觉得自己的行为很时髦，很拉风的，但是在褚遂宁看起来很下头，褚遂宁并没有那种男生惯有的，觉得这个女生很反常就会喜欢，他极有自制力，一直知道自己喜欢的是谁。

  之后，褚遂宁考取了国外的大学，出国了，也就没有了聂菲的消息，他的联系方式，也故意不让聂菲知道，当然，她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人物，以至于这么多年，褚遂宁都要忘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