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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不大清楚,陆禹东为什么也不说实话。
可能他觉得,她这个前妻,还是早早地甩了的好。
姜瓷的心,觉得瑟瑟的。
“对。姜瓷,瓷器的瓷,也是瓷白的瓷。她是我的财会老师。”周江从姜瓷的面颊下睨着她的脸,真好看,让人看了,心情无端很好,很舒畅,“我上次在这里吃饭,姜瓷从楼下走,我还给她画了一张画,就叫‘瓷’。不知道陆总你看到没有?”
“我没看到。不过全校都知道了,看起来是这样。”陆禹东始终是笑着的,是那种让人见了胆寒的笑,原来周江寝室里露出来的画角画的是姜瓷,在爷爷家,他失手要画的也是姜瓷。
“陆总,您是知道整个经过了吗?”周江也笑。
周江的笑和陆禹东的笑,分明不是一个段位。
一个是单纯的小奶狗,一个怎么都看不透的大老虎。
开云今天心情不爽,去了爸爸的怀里。
姜瓷看了心里无比难过,她叫了一声“开云”。
“姜小姐多虑了,”陆禹东拍了拍陆开云的头,“我的孩子,我能哄好,从小就是这么哄过来的。不过姜小姐魅力很大,刚刚开学,就钓上了周江这么优秀的年轻人。”
陆禹东盯着姜瓷,口气始终慢悠悠的,他用了一个“钓”,真可谓字字扎心。
周江看了姜瓷一眼,说道,“也不是啦。是我先看上的她。”
他在替姜瓷解围。
“姜小姐谈过恋爱吗?”陆禹东又问。
那样子,好像是男方家长在审视女方。
“嗯。”姜瓷低头回答。
她的脸通红通红的。
“谈过?不介意的话,说来听听。”陆禹东又继续,唇边始终噙着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