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你就不能帮帮她?你怎么这么心狠?”说完,段涟漪又哭起来。
姜瓷的呼吸急促,喘不上来气。
她的目光望向陆禹东,想不到,他也有这样的过去。
她从未想过,他曾让另外一个女人怀过孕。
姜瓷知道,那是过去的事儿,她那时候还不认识陆禹东。
她无法苛责他。
可她心里还是难受,堵得慌。
当然,段涟漪也可能说谎,可这种情况下,姜瓷已经失去了分辨真伪的能力。
嫉妒充斥了她的内心。
“我……我先去外面喘口气。”姜瓷要从沙发上站起来。
可她竟然一下没有站起来。
“别信口雌黄,我什么时候……”陆禹东咬着牙齿,过来要扶姜瓷。
“禹东,我知道,这种时候,别人说什么,你都不会承认。可我女儿为你受了那么多苦,今天你都不帮帮她么?”段涟漪不愧是戏骨她妈,知道哪句话最能戳到姜瓷的痛处,她就怎么说,她死死地压住陆禹东,不让他有说话的机会。
姜瓷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要出去。
陆禹东拉住了她。
而段涟漪,恰逢其时地拉住了陆禹东的衣襟,不让她走一步。
姜瓷挣脱了陆禹东的手往外走,陆禹东生怕一旦抓紧了,她会发生意外,而段涟漪并没有这些顾虑,她用上了六十年的蛮力,死不松手,陆禹东动弹不得。
“让崔缇送你回家。”陆禹东对姜瓷说道。
姜瓷关上了陆禹东房间的门。
“放手!”陆禹东对着段涟漪低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