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急忙道。
“我对唐零没有感情,郑伯以后也少管闲事!这是我第二次提醒你了!”
郑管家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他走向唐零的房间,扭开门把,就看到床单撒了一地。
管家叹了口气,蹲下she
把床单都收拾起来放到洗衣房里,把唐零专用的洗衣液倒进去启动洗衣机后,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道:“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就那么口是心非呢!”
一个二个都装不在意。
第二日霍淮深很早就起来,去公司了。
陆恩竹起来去看了一眼他的卧室,脑海中浮现出自己昨晚卖力纠缠他而他却无动于衷的画面。
她的手指用力的捏紧了门把,指尖泛白,她深呼吸了一口气。
没关系,昨晚是她喝醉了,今天开始她会当昨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在霍淮深面前她依旧是那个大方温婉的陆恩竹。
吃过饭,她就看到郑管家正在外面晾衣服。
陆恩竹走过去,“郑管家,唐零有说她什么时候回来吗?”
“陆小姐,这个我也不知道。”郑管家停下手中的动作,恭敬的回答。
一阵微风吹来,陆恩竹忽然闻到了一股香味。
她神色一顿,看着面前的床单,走上前靠近床单仔细地闻了闻。
这味道怎么这么熟悉?
“郑管家,这床单是谁的?”
她眼神中的凌厉一闪而过,郑管快速的在心中斟酌了一番,回道:“床单是我拿出来的,陆小姐,怎么了?”
陆恩竹蹙了蹙眉,“没什么,就是觉得味道很熟悉,郑管家,您用的什么洗衣液?怎么这么像香水?”
“哦,我也记不得是什么牌子,陆小姐觉得味道熟悉大概是因为偶尔霍先生的衣服也会用这个洗衣液来洗。”
被郑管家这么一说,陆恩竹终于想起来了,上次她是在霍淮深身上闻到了这个味道。
原来不是香水,是洗衣液。
陆恩竹心中松了口气。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休息,那边婚房的装修进度也被迫停了,陆恩竹想到再过两个多月就要结婚,必须尽快把婚房装修好。
陆恩竹约了设计师继续商定二楼的装修事宜。
唐零已经可以出院了,江晨带她去办理出院手续,叮嘱了一些孕期注意事项,亲自给她叫了车,送她到门口。
在医院里住院的这几天,她觉得既自由又轻松,她有些不想回去。
她特意打电话问管家,现在陆恩竹在不在家,若是在,她就打算晚上再回去,反正能少见他们一天,就少见一天。
管家告诉她家里没人,她才让司机启动车子回去。
车子不多时便开到了霍宅。
管家远远的看到她,就放下手里的活儿,迎了上去,“唐小姐,您终于回来了。”
唐零看到院子里的床单,问到:“郑伯,你怎么把我的床单都给洗了?”
郑伯笑了笑说:“我不知道您什么时候能回来,怕放久了灰尘多,就给你洗了,对了,陆小姐似乎对您洗衣液的气味很敏感,追问我是谁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