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负责人是九弦,所以可以说只论这个项目而言,九弦的话语权最高,地位也最高。”
“可是无论是那天晚上,还是昨天庆功宴上九弦的表现,都是示弱,表现的很怕咱们,按理说他的态度也代表着两大集团的态度。”
“九弦也不可能先抑后扬,先示弱在发难,在没有宗师的情况,这样做就是在找死也没有任何的意义,所以是为什么?”
“两大集团的态度为何在昨晚突然改变?”
客厅里无声无息,都没有答案。
天老这时开口道:“老夫觉的问题出在那个自称和平酒店负责人的年轻人身上。”
“按照职位高低他属于九弦的手下,但按照他们的描述,昨晚的表现一点也不像手下,反而更像是领导,他的身份不简单。”
说到这里,天老停顿了一下:“据说两大集团背后有一个颇为神秘的董事长?”
海老眼睛一眯:“这样看来,那个年轻人的身份就很明确了,董事长这个身份让我们有一个错觉,就是这个人的年龄很大。”
“但也有可能他爹或者他爷爷很疼他,将这么重要的职位给了他,而富家子弟最大的特点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胆大包天,所以昨晚才敢如此对待家主,所以才有了九弦跟这个年轻人对咱们的态度截然不同的结果。”
“他抓了家主,等两大集团的高层知道了这件事,恐怕会被吓的半死,咱们就等着两大集团乖乖的将家主送回来吧。”
海老一番分析,自认为很对。
但一旁的天老却摇了摇头:“你分析对了一半,就是这个所谓的年轻人的确是两大集团背后的神秘董事长,但下面却错了。”
“你说过,九弦是一个非常冷静的人,且是一位武者,那么他肯定知道得罪我们的后果,昨晚也必然会阻拦那个年轻人。”
“但昨晚九弦在那个年轻人来之后做了什么?”这一句话是问那些员工的。
有一个员工想了想道:“他就站在那个年轻人身边,时不时还低语两句,当时我就坐在家主那一桌,离得近所以看的清楚。”
天老冷哼一声:“所以他们明知道得罪我们的后果,却依旧抓了家主,就是摆明了不怕,他们又不是傻瓜,必然是有所依仗。”
海老皱着眉头道:“这么久了,两大集团想调查我们必然已经调查清楚了,在明知道我们两个的实力,他们还敢如此,依仗到底是什么?两大集团背后可没有宗师。”
“而且抓了家主,到现在都没有联系我们,为什么会如此沉住气?”
天老露出一副思索的模样,片刻后混浊的双眼闪过一抹精芒,先是挥了挥手让客厅的崔氏集团的员工离开,然后才沉声说道:
“前天在和平酒店九弦还一副示弱的模样,昨晚态度却突然改变。”
“这说明对方的依仗并不是一直都有,而是昨天晚上突然出现的。”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海老脸色陡然一变:“你是说官方的调查队抵达天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