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还是贴在了太阳穴上。
等下一局清宁输了,乔柏霖主动认罚,顾云舒也没客气,给他贴在了下巴上,他又穿着黑色的衬衫黑色裤子,活脱脱的黑无常。
又玩了几局,顾云舒的电话响,她去接电话,让乔柏霖帮他看着牌。
凌久泽低着头看牌,没回她。
顾云舒脸上闪过一抹尴尬,还好乔柏霖在旁边打圆场,“千万别,幸好苏熙的这张上面是别看我,如果下一张纸上写的我脑子里有水,再被顶在头顶上,岂不是更可笑?”
顾云舒想象了一下那种画面,顿时乐了,“幸好你提醒了!”
顾云舒刚挂了电话,听到身后有人走过来,不想被别人看到自己哭过后狼狈的样子,忙闪身躲在露台的纱帘后面。
等过来的人说话,顾云舒才知道是凌久泽。
凌久泽接的是工作上的电话,说了几句,挂了电话,听到纱帘后面隐隐的哭声。
四人打完了一局顾云舒都没回来,正好凌久泽的电话也响了,他招呼蒋琛过来帮他看牌,自己也去打电话。
给顾云舒打电话的是她妈妈,说已经想好了离婚的事,过两天就清算家产去办手续。
顾云舒哭着挽回,说会去说服她父亲,母女两人在电话里都哭的不成样子。
他皱了一下眉,抬步走过去,一撩纱帘,看到顾云舒坐在沙发上,双臂抱膝,哭的伤心而无助。
“怎么了?”凌久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