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无语，“凌一诺，我没跟你开玩笑，我每句话都是很认真的！”
凌一诺笑意不减，“不用劝我了，我自己的想法，我比谁都清楚。”
宁斐见她这样固执，心里冷沉无言，没再说什么，转身上车离开。
*
司焱从后院过来的时候，大堂里已经坐了四五桌的人，凌一诺忙前忙后的招呼。
她穿着干净的围裙，皮肤白净，笑声清脆，像个来帮忙的邻家小姑娘。
有些经常来的客人和她已经很熟悉，说笑打趣，气氛热络。
司焱却皱了眉，问王斌，“她怎么还在这？”
王斌笑道，“那个姓宁的自己走了，至于小诺为什么留在这，老大你说呢？”
他说完，不待司焱冷脸，马上笑道，“当然是舍不得我们啊！”
司焱扫他一眼，似嫌他多嘴，转身去后厨帮忙了。
一点多的时候，王斌去接货，凌一诺站在收银台前帮忙收钱。
一二十多岁，染着灰白色头发，手臂纹身的年轻人靠着桌子，眼睛盯着凌一诺，笑道，“小美女，加个微信呗！”
凌一诺低头算账，头也没抬，“不好意思，没有手机。”
“没手机？这年头连八十的奶奶都有手机，你怎么可能没有手机？”纹身男嬉皮笑脸的纠缠，“加个微信，哥哥晚上带你去玩，让你见见世面！”
凌一诺不理，很快把账算好，抬头道，“一共五百六十一块，一块零头抹了，你付五百六十就行。”
纹身男轻佻的笑道，“加个好友，我付六百。”
凌一诺脸色沉下来，“请你付款。”
纹身男仍然嬉笑，“不加微信，我就不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