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这样。”喻色说完就站了起来,准备离开回家。
乏了。
她现在怀着两个宝宝呢,坐久了不活动也受不了。
憋了一整节课不能动,现在就想出去走一走。
可她还没有绕过女同桌离开,就被池晏伸开双手给拦住了,“喻色,既然你答应了慷慨教授我们,那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给这位女同学看诊的吗?
旁的人看这样的诊一般都是把脉,这样才能了解病人的情况,可你这根本都不需要把脉,就看了一眼病人,就把病人的病情全都说了出来,这让我们怎么学呢?”
喻色听完池晏这样的话语,原本还质疑自己的那块玉的丢失可能与池晏无关,但现在,就很确定是有关了。
池晏这根本是在向她套话,想要知道她是怎么给病人看诊的。
又或者是想知道她现在这样厉害的看诊,与丢了的那块玉有没有什么关系。
只是他没有明说罢了。
但喻色是懂的。
她一直以为季北奕是在胡说八道,然后又觉得不是那样的人,就一直的处于一种矛盾之中。
但这一刻,当池晏一开口问了这几个小问题,她就明白了池晏所最终要知道的秘密。
难道真如季北奕所说,池晏手里真的有她的玉。
微微的一笑,喻色道:“谁说我没把脉了?”
是的,她看诊一向都是只看一眼,就精准无误的说出病人的病情。
现在回想一下,似乎看起来真的不合理。
那她现在就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啊?你把脉了?”一个同学吃惊了。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