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你才别动,否则你懂的。”墨二一拳敲在自己制住的这人的肩膀上,示意他再出声再有所动作也如墨靖尧那般如法炮制的直接敲晕。
那男人挣扎了一下,根本挣不开墨二的钳制。
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喻色继续摇动小瓶子,忽而,她手一收,就在眨眼间,一只黑色的肉眼可见的小虫子便从那昏迷之人的耳朵里掉进了小瓶子。
不过,虽然说是肉眼可见,那是因为可见的这个人一直是紧盯着那个位置的。
倘若走神,那绝对看不见公盅落下的瞬间的。
因为,太小。
因为,太快。
公盅才一落下,喻色手快的盖上了盖子,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小瓶子里的公盅,这才缓缓直起身形。
此时已经是一头一脸的汗湿。
墨靖尧看看那小瓶子里的公盅,再看看被自己打晕的男人,“真的是以他的血来供养这次公盅?”
“这是以他的意念来控制洛董脑子里的母盅。”喻色轻声解惑的说到下。
亲眼看见,亲耳所听,墨靖尧不得不相信,转身就看向墨二制住的人,再指着被自己打晕的男子,“他脑子里的公盅,是谁值入的?”
那男子脸一白,“不知道,不懂你在说什么。”
“墨二,告诉他,你有多少种让他开口的办法?”
“几百种吧,还是不重样的,这位先生你要是愿意,那就尝试一下,我保证让你‘终生难忘’。”墨二声调冷冷的,那神情仿佛随时都会对这男子动手一样。
“不......不要,你们不能对我用刑。”
“你们也不能对洛董施母盅吧,然后,居然还用公盅来控制洛董,这么卑鄙的事情都能做出来,还能有什么是你们不敢做的,说,是谁植入的,告诉]我主谋就好。”
“你胡说八道,什么母盅公盅,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那男人又挣扎了一下。
结果,下一秒钟就“嗷嗷”大叫了一嗓,伴着的还有骨头咔咔作响的声音,喻色仿佛没听见般的看都不看那男子,不过已经知道那男子肩膀的一块骨头被墨二捏碎了,所以此时如同被杀的猪般,叫的那是一个惨。
“说吧,是谁植入他脑子里的公盅?”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骨头碎了一块,那男人的脸色一片惨白,全身如同水洗的一般,全都是冷汗。
墨二看向墨靖尧,求指示。
墨靖尧刚要上前,就被喻色拦住了,‘交给我就好,正好我手上还有一种一次性的针毒还没有找人试过毒性,嗯,就用你试好了。’
喻色说着,都没看到她是怎么动作的,手里俨然就多了一根针。
但是这根针与她惯常使用的针灸的针又不一样。
这根针是黑色的。
发现喻色拿着针走向自己,那男人惊惧的想要避开喻色,可喻色还是到了,手里的针不客气倏的就扎进了男人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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