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琛跟詹妮在阳台聊了很久,隔着道门,我们听不清她的对话。
看宁静略带不安的脸庞,我向她解释道:“是这样,我昨天让霆琛问问詹妮医生,看有没有其他办法能让你疤痕尽快消除。”
“原来是这样,晚青,其实你不需要……”
“哎宁静,治好你是我的责任,你就别操心了。”我打断她的话。
又过了一会,霆琛跟詹妮才从外面进来,詹妮朝我们看了看,然后便又转向了霆琛,“那顾总,我先回去研究了。”
“好。”
待她离开后,霆琛才告诉我们,“詹妮说现在有一种药或许可以让易总监的疤尽快去除,不过她还需要点时间试验。”
听到他的话,我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真的,那太好了,如果这个药可以,那宁静很快就能恢复了。”
“詹妮医生说还得回去试验呢,晚青,你别这么激动。”相比起我,易宁静冷静得多。
霆琛看向宁静,神色凛然,“易总监看上去似乎并不高兴?”
“顾总,您这哪里的话,能早点好,我当然高兴了,只是那药还在试验阶段,万一失败了,我想我还是不要抱希望的好,免得到时又失望。”
“不会的宁静,你放心吧,霆琛说詹妮是这方面的专家,一定没问题的。”我兴致勃勃开口说道。
她看着我,点了点头,“嗯,但愿如此。”
顾霆琛收回打量的目光,走向餐厅,“吃饭吧。”
“走吧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