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果然,有些东西,就如同洪水猛兽,一旦尝到甜头,就像洪水冲出闸门,覆水再难收。
真真是有些后悔了,为什么要答应她十八岁再圆房......珍珠也才将将十七呢,还不是送去给裴枫那只猪拱了......
洗了个冷水脸,吃了一小碗米粥,又在眼底狠狠压了些铅粉,脸色总算没那么难看了,但实在睡得太短,还是少了几分气色。
想着是要去促成好事,赵锦儿难得在两边颧骨和唇瓣上都抹了些胭脂。
她的长相很特别,不着脂粉时,清丽绝俗中带着娇憨可爱,像个邻家妹妹,可一旦稍事打扮,就会艳如桃李烟视媚行,叫任何人只要看了一眼,就挪不开眼睛。
饶是日夜相对,看了两年多,这会儿,她的好相公,也是看得目不转睛。
“我的小丫头,长大了。”
不知怎么的,赵锦儿就想起夜里他也说过这么一句话,......长大了。
小脸顿时如红霞掠过。
这对璧人抵达状元府邸时,门口已经停了马车。
正是蔺太太的。
两人对视一眼,“看来蔺太太看到裴枫后,自己都认定那就是她的儿子了。”
“长得这么像,再不是亲生的,就有些离奇了。”
“你带药粉了吧?保险起见,等会还是让他们滴一下血。”
赵锦儿点头,“带了。”
进了屋内,只听一阵嘤嘤哭泣。
却是蔺太太拉着裴枫的胳膊,对着那块鸡心形的红色胎记泪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