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哪里不好了?”秦慕修被她问得一头雾水。
赵锦儿见他不肯说,心想男人都是要面子的,这种糗事儿,肯定是不好意思说,正好王凤英喊吃饭,就没继续纠缠。
用完晚饭,夫妻俩牵着手往屋走,秦慕修看出她心不在焉,仔细地逗她说话,“明日起,我就休沐了,这次一定带大娘和奶他们到处走走,来京这么久,还没好好陪过她们呢。”
赵锦儿只是淡淡嗯一声。
秦慕修越发觉得反常,又试探道,“奶说,二月二咱们行礼,虽然早已是夫妻,但既然过大礼,就要有过大礼的样子,年一过完,就让你搬去珍珠那边住着,到黄道吉日那天接你过门,在此期间不能再见面,否则,不吉利。”
赵锦儿最是粘他,只要能在一起,一刻都不肯分开的。
这么一分,差不多得有一个月见不着面,她肯定要闹舍不得。
可是这会子的她,竟然又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置若罔闻。
这得是出了多大的事儿!
秦慕修沉不住气了,一进门,搬住两边胳膊,直接问,“出什么事了吗?”
赵锦儿这才抬眸,“相公,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不好意思跟我说啊?”
“?”
“我们是夫妻,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不会嫌弃你的!”
“我少时是有肺热咳疾,你跟外公合力,这不是治好了吗?”秦慕修反问。
赵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