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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柏泽看向一旁的当地官员,“怎么会让船家跑了?”
官员是个从四品知府,论官职比邱柏泽高了好几品。
但地方官哪里敢得罪京官,若有什么不好的话传回皇上耳朵,乌纱帽保不保都是小事,脑袋保不保才是大事。
这知府立即解释道,“那船家精通水性,我们查船时,他从舱室跳水而逃,衙差大都不会水,实在无能为力。但我们已经在沿途口岸都分发了船家画像,除非他一口气扎在水里不上来了,假以时日,肯定能抓捕回来。”
邱柏泽点点头,“这种以身犯律之人,一定要抓到严惩,杀鸡儆猴。至于这些乘客,还请知府按批次分配给其他过往船只,务必将他们送到原本的目的地。”
知府点头应是,“这个巡察使放心好了,我们已经在安排了。马上就有一艘官船路过,我们会先安排十个乘客搭乘。”
这个安排没毛病,邱柏泽没再说什么,转头安抚那些滞留的乘客。
其中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挤到他面前,炸咧咧道,“巡察使大人!巡察使大人!能给我们一家先安排一下吗?我们赶着到京城办急事儿的!”
邱柏泽只能道,“大家都是办急事的,烦请大娘听从指挥,本地知府肯定会把大家都安全送到。”
夫人不干了,往地上一坐,“我儿子从军边关,为国卖命,连定好的媳妇都没空娶,一年多没归家了,好不容易进京述职,我们想带着未来儿媳妇与他团聚团聚,都不能为我们先安排安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