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两双秃鹫般的眸子,正通过一个小孔朝里看。
“真睡了吗?”
“这二天都睡得很死,那小娘们不知道给他用了什么药。”
“会不会是装的?他一直怀疑咱们对大当家的位子有不轨之心,没准儿是在试探咱们。”
“要不再看两天?”
“再看两天吧。”
......
第三天结束,赵锦儿已经把地图临摹得差不多,只剩个尾巴。
将屋子恢复原样后,禾苗颇为激动,“再有一天,就大功告成了。”
“越是这样,越要小心,你别得意忘形。”赵锦儿提醒道。
“不会的。这几天我每天都在哄爪子,已经给他提过,想给家里写封信报平安。”
“他怎么说?”
“他一开始说不可能,后来我说,只报平安,让家里人知道我没死,他没说话,想来我再磨磨,应该不难。只是......这副地图怎么夹在信里带出去呢?”
“这个不用担心,回头我会配一点药水,抹到纸上,可以隐藏字迹。”
“那他们拿到了,会不会不知道这是地图?”
“二哥在军中,也要经常接受探子的情报,这种小把戏,他应该可以看得出来。”
......
屋外。
“应该是真睡,连续三夜了。那小娘们不知道在他屋里作甚,主仆两个忙得热火朝天的,他都不知道。”
“他这是为了讨这娘们儿的欢心,连毒药都肯吃下去。殊不知,那小娘们儿算计他呢!”
“不过,他体壮如牛,以前受多大的伤,都是几天就好了。这次这点皮肉伤,估计也早就好了,这娘们也糊弄不住他多久了,咱们下手要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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