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儿也不知道啥意思。
她实在是太冷了,无心想那么多。
此刻,她只知道,这屋里有一张松软的大床,那床仿佛在向她招手。
她爬到床上,用被子拢住自己瑟瑟发抖的身子,“禾苗,把炭盆搬过来,我好冷。”
禾苗见她脸色不大好,赶忙照做。
赵锦儿就这么卧着睡下去了。
傍晚时分,喽啰们来送餐食。
一瓦罐老鸡汤,几个小炒菜,外加两碗碧莹莹的白米饭。
禾苗都快馋哭了,赶忙喊赵锦儿起来吃。
没想到,连喊了好几声儿,赵锦儿都没有起来。
只哼哼着翻了个身。
禾苗意识到不对劲,伸手摸了摸她额头,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
烫得烧手!
“娘子,娘子!你醒醒!”
怎么也喊不起来赵锦儿,禾苗不得不到门口跟喽啰求助,“大哥,行行好,帮我们家娘子叫个大夫来看看吧!我家娘子起了高热,她怀着孩子呢,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喽啰撇撇嘴,“你当这里是山下集镇呢!哪有那么容易就请到大夫的!更何况这么大雪天,就是下山,来回一趟也得一天多。”
禾苗绝望了,哇呜一声哭了出来。
“那就要这么把我们娘子病死吗?她一尸两命,肚子里还有孩子啊!渔夫吊到怀籽儿的母鱼都要放掉呢,更何况是个人!你们做山匪也不能这么残忍吧!”
这喽啰正是那天把她们俩掳回来的四个喽啰之一,而且是对禾苗有兴趣的那个。
听着禾苗一声声骂他,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