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肚子里的毒物差不多都排掉了,可以去医馆了,不像刚才经不起颠簸。”
赶到医馆,大夫也诊断是蘑菇中毒,立刻叫药童用车前草炖了一锅冬瓜汤,捏着祖孙俩的鼻子,一人灌了半锅。
过了没多久,两人便都尿了出来,只不过人还昏迷着,都尿得一裤子。
“处理得及时,没大碍了,最多一两个时辰就能醒来,快回家讨两身干净衣裳给换上吧。”大夫道。
赵锦儿道,“我们并不认识这祖孙俩,就是过路碰到他俩毒发,也不知他们家人在哪里,只好先送来救治。”
大夫脸色就变了,既不是家人,药钱谁付?
赵锦儿后知后觉,并未看出大夫不快,秦慕修已经摸出一小锭银子,递到柜台上。
“既没大碍,还请大夫代为照看则个,等他们醒来,让他们自己走就是。”
车前草不值钱,冬瓜也不值钱,秦慕修给的银子绰绰有余。
大夫便没说甚,让他们离开了。
裴枫像看个陌生人似的打量了赵锦儿一圈,笑着在秦慕修肩上一拍,“秦兄,真没看出来,娶了个女大夫嘛!”
赵锦儿是经不起打趣的,俏脸当即就红了,“不过会点皮毛,哪里就论得上大夫了。”
秦慕修倒是面不红心不跳,“锦儿师从家丈人,医术很好。”
裴枫眼睛放光,“真的?我祖母最近一直口味不佳,弟妹能帮忙看看吗?”
赵锦儿笑嘻嘻道,“好的呀。不过我们得先到木器店看看家具,晚点再去你家裴奶奶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