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赵锦儿心里就有点儿数了,又问,“咱村里现在发病的人,是不是都是去郡上喝喜酒的人?”
牛大娘掰着手指头数了数,瞪大眼睛,“还真是!该不会都是喝喜酒时染上病的吧?”
赵锦儿严重怀疑就是这样的,但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也不敢说这话。
只是笑笑道,“等郡守大人来了,把这个情况反应一下。”
大牛确实病得重,比之前大妗子还严重些。
脖子、腋窝下头,都是疙瘩,吐个不停,嘴里还说胡话。
赵锦儿不敢耽误,拿了草药过来,交代牛大娘熬出来,一天三顿的喂。
也不知怎么的,赵锦儿给大牛拿药的事儿,不一会儿,整村都知道了。
那些个走投无路的村民,又乌压压跪到老王家门口。
“闺女,你行行好啊!给咱们都看看吧!咱家病得不比牛家轻啊!”
这回没了秦慕修帮她挡着,赵锦儿是真没辙了。
最后只好道,“村里这么多病人,我一个个看,也看不过来。而且,我丈夫临走前也嘱咐了,他没回来前,不许我再接触病人。这样,我开个方子,你们去镇上拿药,拿回来熬给病人喝。这方子,虽然不如一个个给病人量身定制的方子那么凑效,但效果也是很不错的,起码能稳住病情不继续恶化。”
“行,行!闺女,你写!”
赵锦儿就写了个方子,写好,斟酌片刻,又把方子里偏贵的药材都替换成平价药品。
“喏,好了。”
村民们拿了方子,就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家家户户都凑了钱,派了几个代表到镇上生药铺抓药。
秦慕修带着新任郡守蒲兰彬快马加鞭赶回来的时候,整个王家村的上空,都弥漫着一股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