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青禾已经哭了一包眼泪,对着秦珍珠连连鞠躬,“珍珠姐姐,我要是哪里做得不好,您说,我改,您别赶我走啊!我是真的喜欢医术,也想为病人们做点事儿,来这儿,都是瞒着家里的。”
裴枫不落忍,安慰道,“你珍珠姐就是炮仗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啥坏心没有,你别放在心上。”
秦珍珠梗着脖子,就要上去抓青禾衣服,“谁要赶你走了?你怎么这么会无中生有啊!”
青禾吓得缩在一旁,纤瘦的身子抖得像筛糠,俊白的小脸挂着两行清泪,真真是我见犹怜。
裴枫抱住秦珍珠,对青禾道,“你快走吧!别在这里戳气了!”
青禾咬着唇瓣,捂着脸跑开了。
裴枫柔声跟秦珍珠劝道,“青禾比你俩都小些,一个女孩子能到这里来帮忙,是需要莫大勇气的,珍珠,你得拿出姐姐的范儿,多照顾她些。”
秦珍珠膝盖一抬,直接顶到裴枫的子孙根。
裴枫嗷呜一声,“疯了吧你!我又没得罪你!”
“你是不是瞎!那个青禾,当你们面儿一套,当我和三嫂面儿又是一套,分明就是朵专门练茶艺的白莲花,偏你上当!”
“我还拿出姐姐的范儿,我还照顾她?你瞎我又不瞎!我没有那么大的好妹妹!谁在家里还不是妹妹了!”
裴枫痛得脑瓜都轰轰响,以一个极其不雅的姿势捂着裤裆,“我上什么当了,我不就劝劝架......”
“哼!睁眼瞎!”秦珍珠懒得理他,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裴枫无辜得不行,“我怎么了我?”
秦慕修耸耸肩,“在媳妇儿面前说旁的女人好,找抽。”
裴枫抓耳挠腮,“我哪有!”
“你说人家有莫大勇气。”
“这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