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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大夫道,“你大舅家几个不都得过这病了?这玩意儿跟天花似的,得过一次,终生免疫,你把他们叫来打打下手,给咱做做饭洗洗衣服总是可以的。”
赵锦儿撇撇嘴,“也只能这样办了。咱们还可以让轻症患者帮忙照看照看重症患者。”
汤大夫举起大拇指,“活学活用,孺子可教!”
喝了赵锦儿的药方,病人们竟都奇迹般的恢复过来了。
过程虽然慢,但是肉眼可见!
那几个极其严重的,赵锦儿用银针封穴的老法子抢回了命,有汤大夫在旁指点,她的施针术也突飞猛进。
看到这样的结果,汤大夫又惊又喜。
“这施针术,靠的是童子功,你当真是现学的吗?”
赵锦儿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老天爷保佑,倒是没出过什么意外。”
“丫头,你当真是医学鬼才!我带过十几号徒弟,没一个像你这样悟性好的!”汤大夫从惊喜化作激动,“你的药方,明明跟我们之前用的药大差不离,怎么就这么见效呢?”
“还是有区别的,”赵锦儿摆摆手,“区别就在生石灰。你们之前的方子,没有这一味。”
“生石灰性子太猛,一般只做外用。这些病人病得蓬头鬼似的,我们哪敢用这么猛的药,你胆子委实大,不止拿来用了,竟然还用那么大的量,不止用那么大的量,竟然还是内服。”汤大夫一脸离奇,“丫头,谁教你这么古怪的方子的?”
赵锦儿挠挠头,这方子,说起来是她从爹爹留下的那些医书上看到的,但用法用量,她全都按照自己的领悟改了。
认真算起来,是她赵锦儿独创的方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