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精气神的,瞬间老了十岁,“好端端的怎么提到这事儿上头来了?”
潘瑜笑道,“锦丫昨儿带来的那个小公子,您还别说,眉眼跟娘您起码有三分神似!我差点都怀疑那是咱家走失的小五弟了。”
蔺太太心里咯噔一下,急问,“那你怎么没看看他的手腕子上,有没有一个鸡心形状的胎记?”
潘瑜又是一笑,“我怎么好去翻看一个陌生男子的手腕子。”
蔺太太拍拍脑袋,“我也是老糊涂了。天下哪有这样巧的事?那孩子眼下是死是活都不好说,怎么会自己撞回家里来?老天爷要有这么仁慈,当年就不会带走他。”
说到此处,蔺太太的眼眶红了。
潘瑜连忙递上手绢,“都怪儿媳不好,不该提起此事的。”
蔺太太抽了抽鼻子,“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又没外人。”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再说赵锦儿一行人从蔺家出来,先找了个早点铺子吃了早饭,果然带着两个小的去成衣铺买了两身衣裳。
木易对这种“粗制滥造”的新衣是无感的,柱子却是高兴得不行。
赵锦儿又给两人一人拿了点碎银,嘱咐再嘱咐,才把他们送回药庐。
分别前,木易问秦慕修,“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