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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珍珠气呼呼道,“我不想嫁人!一辈子都不想嫁人!”
赵锦儿小声道,“那裴大哥呢?”
秦珍珠愣了愣,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扭扭捏捏道,“我嫁不嫁人,跟他有什么干系?”
赵锦儿咬咬唇,“我跟你三哥,还一直想撮合你跟裴大哥呢。”
秦珍珠瞪大眼睛,“你、你们......”
赵锦儿叹气,“既然你一辈子都不想嫁人,我就跟你三哥说这事儿算了吧。你三哥一直说裴大哥功课很好,这次乡试,得个解元不成问题。别看他现在穷得叮当响,待他折桂而归,恐怕门槛都要被媒婆踏扁了的。”
秦珍珠咽口口水,“他那赁的房子不都退了吗,哪儿来的门槛叫人踏扁?”
赵锦儿笑了笑,“我就是打个比方,不一定非要有门槛才会被人踏扁嘛,没门槛,也不影响媒婆说亲啊!裴大哥这么有出息,指不定多少乡绅阔豪不止要把女儿嫁给他,还要给他赠屋赠宇呢。再说了,我听你三哥说过,寒门学子一旦中元,当地衙门都会在镇上或郡上补贴住宅的。”
秦珍珠怔怔的,半晌过去,比之前更烦躁了,捂住耳朵直摆头,“跟我说这些作甚!跟我又没有干系!”
张芳芳端着茶壶进来,见状,道,“这丫头钻牛角尖去了,怎么六亲不认的!我刚刚跑过去偷瞧了那大牛一眼,长得俊,听说家里还是开窑厂的,多好啊!嫁过去就是个小少奶奶!锦丫,你别跟她说了,这孩子糊涂得很!这么好的婚事看不上眼。”
秦珍珠也不知哪儿就委屈了,“你们都坏,都是坏人,都欺负人!”
说着,又跑了出去。
赵锦儿还待追,张芳芳拉住她,“她这会儿正在劲头上,你追过去,也说不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