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枫正吊着一肚子火没处撒,上前对着两人的眼睛,就是一边一拳头。
裴枫常年课余做工,穿着衣服不显,实则练了一声的腱子肉;这两个宝,养尊处优,搞三捻四,哪里挨得住他这两拳?
当即一左一右摔倒在地,嗷嗷直叫,“谁啊这是!谁他妈敢对爷动手!知道爷是谁吗!”
待看清是裴枫,顿时心虚,“裴、裴兄?”
“正是你爷爷!”
“爷、爷爷,俺俩也没碍着你啥啊,干嘛这么打俺俩?”
“没碍着我啥?”裴枫目眦欲裂,上前一手一个衣领子,提小鸡似的把二人提起来,“你俩没干啥,为何我在贡院拉了三天肚子?”
两人脸色骤变,互视一眼,“这、这我们不知道啊......”
裴枫又是一边一拳,把两人凑成整整齐齐四只熊猫眼,“你们不知道?看来是你爷爷的拳头还不够硬!”
说着,又对着二人胸口一边一脚,“不承认?再不承认,爷爷窝心脚踹死你们!”
两人抱头痛叫,“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裴枫是越想越气!
怎么能不气?
本来他志在解元,就算拿不到解元,三甲是志在必得的。
寒门学子唯一的出头之路就是科考,辛辛苦苦读了这么多年书,本想拿个好成绩,慰藉奶奶的在天之灵,被这两个贱人搅和了!
而且,他若能拿到三甲,跟珍珠的婚事也就畅通无阻了。
奶奶的亡灵、心爱的少女、艰辛的求学,全都因为他们的坏和蠢,成了未知数。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