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袋,给人拖进院中,又示意杏儿娘书栓上门。
也不审问,对着那人先拳打脚踢一阵。
十年寒窗,多苦呐!
裴枫心里那个恨,踢得停不下来。
那人在袋子里鬼哭狼嚎,苦苦求饶,“大爷饶命!大侠饶命!”
一旁的杏儿一家看到裴枫的愤怒,都吓得不敢喘大气,缩到屋里不敢出来。
还是秦慕修拉住他,“出口气得了,踢死了收不了场。”
裴枫这才停下,回屋捞了一把菜刀,一块磨刀石出来。
赵锦儿万般不解,悄声问秦慕修,“裴大哥心可真大,这时候还有心情磨刀?”
秦慕修忍笑,“你且看。”
只见裴枫扯下那人头上袋子,打量了打量。
獐头鼠目,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就是你要陷害小爷?”一边问,一边凶神恶煞的开始磨刀。
小厮鼻青脸肿涕泪横流,看到裴枫手脚不停的磨着刀,魂都吓飞了,“不是小的,不是小的,小的只是奉命行事。”
裴枫眼神一眯,“奉命行事?奉了谁的命?”
小厮犹豫片刻,到底不敢说。
裴枫也不逼问,只是往磨刀石上吐了一口唾沫,磨得更凶猛了。
“别看我家这把祖传大砍刀不起眼,好生打磨着,猪脖子都能砍断!”
说着,狠狠一砍,将菜刀深深扎进地面。
小厮哪里见过这个架势,裤裆一热,身下当即湿了一滩。
秦慕修觉得污秽,捂住赵锦儿眼睛,“别看,脏得很。”
偏赵锦儿好奇得很,绕过他手掌心,探着脑袋看去,“相公,他是尿裤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