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觑他一眼,“你小子倒是有些见识,可惜了,屈居在这样的主家檐下。望你明判是非,莫行恶事。”
巴图怔在原地。
赵锦儿又惊又喜。
喜的是阿公回来了。
惊的是阿公又带回来一个老头子。
如今,这家里一共五口人。
三口都是捡的......
离谱就。
秦慕修听到问松居士的名头,倒是吃了一惊。
前世,与匈奴大战前期,匈奴铁骑势不可挡,根本不是尙儒的东秦军队抵挡得住的。
接连大败三仗,折损好几万士兵性命,士气大跌。
恰逢问松居士云游至边疆,见国破山亡、民不聊生,不由生出恻隐。
亲自布了一个“夺魂破局阵”,画在图纸上,让人送到营中。
那阵之精妙,连秦慕修看了都折服不已,就是凭着这个阵,接连大破匈奴。
眼看着就要将匈奴军彻底赶出关外,不料匈奴军使出火炮,这才节节败退一蹶不振。
这等高人,上辈子无缘相识,深以为憾。
没想到这辈子竟能见到,实乃幸事。
当然,他不能表现得那么明显,只是十分尊敬地对问松鞠了个躬。
“幸会前辈。”
问松瞥一眼秦慕修,眼底现出惊诧。
鬼医不由问,“老货,咋了这是?”
问松沉默片刻,摇摇头,“没甚,没甚。许是老朽眼花了,这不可能,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