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云和赵锦儿道。
封佩云撇撇嘴,“知道了。”
赵锦儿低头不语,封商彦以为她有什么想法,重复一遍,“赵娘子,听到没?”
话音未落,却见她脚边几滴湿.润。
朝她脸上一看,只见两行清泪,滚滚落下,好似一枝沾露海棠迎风而泣。
封商彦一时怔愣,倒不知说什么是好了。
封佩云也发现赵锦儿在哭,急得手忙脚乱,“你别哭呀,皇上不在皇觉寺,就肯定还在皇宫,你相公应该也在宫里,宫里安全着呢。”
“可我相公说,宫里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呢!”
封商彦微微眯眼,“你相公说的?”
一个乡下青年,能说出这样的话,倒是很想会会。
太医院。
空荡荡的配药房里,一张忽明忽暗的灯笼,两道狭长的身影。
“皇上病情到底如何了?”
“回娘......”
“宫外无须多礼!陆院判只消回答本宫的问题就行了。”
院判陆源捋一把胡须,舔舔干涩的唇瓣,半晌,才瓮声瓮气道,“皇上的情况,很严重,再拖下去,只怕......”
“只怕如何?”
“只怕玉山倾倒,药石无医。”
“什么病呢?”
“并非是病。”
“那是?”
“中毒。”
“什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