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扒到大羊的怀里吸奶了,它一动不动的躺在一旁,动也不动。
要不是看它肚皮起起伏伏,还以为死了呢。
把赵锦儿急得不行。
秦慕修回灶房拿了一只碗来,“把奶水挤出来喂它。”
不料挤出来的奶水,它也根本不会喝。
喂到嘴里就呛出来了。
秦慕修这下也没辙了。
他读过很多书,没有哪本教过这个。
小两口儿急得在羊圈里来回踱步,像一对束手无策的新手爹娘。
还是鬼医过来及时指导,“小傻子,刚出生的小羊跟刚出生的奶孩子似的,只会吃娘的奶,你给它弄出来,它哪里会。你弄个棉花团来,沾着奶水放到它嘴边,让它咂。”
“好好。”
赵锦儿连忙照做,那小羊一开始还有点抗拒。
试了几次后,它便张开嘴,如痴如醉的汲取着母亲的奶汁。
赵锦儿激动得都快哭了,“啊,它吃了!它吸了!吓死我了,我刚刚还以为它要死了呢!”
鬼医背手呵呵一笑,“万物皆有灵,这些小东西,求生的意志,可一点也不比人弱。咂两个棉花球就够了,刚出生呢,胃小,吃多反而不好。”
“好的外公!”赵锦儿甜甜道。
看着外孙女甜美可爱的模样,鬼医突的皱起眉头。
“羊都下崽了,你俩怎么一点动静没有?”
不知怎么的,赵锦儿就想起白日在山间小道赶路时那个湿缠的吻。
小脸一下子就红了。
鬼医白她一眼,“成亲都一年多了,提到孩子,还这么害臊!”
见外孙女实在羞得不行,枪头转向秦慕修,“问你话呢!你们不是哪里不行吧?把手伸出来,老夫给你号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