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也想听听她到底能说甚么,便跟她一同进了屋。
一进屋,秦二云就长长叹了一口气,“阿鹏这孩子啊!”
秦老太目露精光,“阿鹏这孩子顶顶懂事,你好端端这么提他作甚?没得叫他在关外都不安生。”
秦二云啧啧嘴,“我原也以为这孩子懂事,所以才想着亲上加亲,让诗诗以后有个好日子过,哪知道最最不懂事的,就是这孩子。”
“秦二云!你在跟谁说话呢?你跟你老娘说话,再敢这么拐弯抹角的,老娘两脚一胎,再也不得进你这屋!”
秦老太的耐心被她耗去大半,气得想打人。
秦二云连忙拉住秦老太,“娘,您别生气啊!我这不是想着怎么说才能让您不生气吗?”
“我现在就很生气!”
“您消消气,消消气我再说。”
“秦二云!”
秦二云这才不敢再磨叽,嘀嘀咕咕道,“阿鹏这孩子,也不知在哪学的坏,没成亲呢,就偷偷摸摸骗着诗诗干下了好事,这俩毛孩,就是那时候种下的。我说句大实话,也不怕娘您不高兴,您也知道的,我跟诗诗她爹,一直都是盼着诗诗能在郡上找个城里婆家的,要不是她肚子里先揣上了老秦家的种,我根本不得把她嫁给秦鹏这小子。”
信息量太大,秦老太吞了口口水,半晌才消化掉。
“你再说一遍。”
秦二云跺了跺脚,“这话您老人家愿意听两遍,我这当娘的,都不好意思说两遍。”
说完,直勾勾盯着秦老太,“不信,您老问秦鹏去!这幸亏是亲上做亲,都是自家人,咱们两头都能瞒瞒,要是旁人,这可真要丢大脸了!我一个当外婆的,干嘛兜揽着一大两小在娘家坐月子?还不就是为了老秦家在小岗村的颜面。只要口风紧,等满月回去时说是才生的,村里那些人也就不至于说嘴。喂,喂,娘,您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