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次狗屎,也没见给家里带来啥好运气。”
王凤英咽口口水,想回怼几句,到底忍回去了。
今时不同往日,锦丫可是给她发工钱的东家,惹不起。
这场雨连下两天两夜,把整个凤凰镇的每一寸土地都浸润得透透的。
雨水过后,不过两三天功夫,药田里就断断续续地往外冒芽。
看着绿油油、嫩滋滋的药苗,赵锦儿喜得眉开眼笑。
不过,紧随着药苗长一齐长出来的,还有杂草。
工人经过十多天的辛勤耕种,这几天都放回去休息了。
赵锦儿道,“大娘,麻烦您再去挨家通知一下,叫工人还到地里来,把杂草除一下。否则杂草长势凶猛,把地里的养分全抢了,药苗长不大不说,不要多久,就得死了。”
“行。”
王凤英应了一声,就去喊人了。
喊了一圈,竟然光秃秃自己一个人回来了。
不等赵锦儿问缘故,就气得脸红脖子粗道,“这些个白眼狼!吃咱家饭、拿咱家工钱的时候,一个个奉承得很,现在不知哪儿攀上高枝儿了,喊不来就算了,竟然还怪咱们之前工钱开低了。”
赵锦儿不甚理解,“大娘,您说清楚点。”
“咱们之前选的那十几个工人,全部被旁人挖走了!说人家开了长工一年五两、短工一天三十文的工钱。”
两口儿面面相觑,还有这样的事儿?
别说小岗村,就是小岗村四周五六个村儿,都没有大地主。
小岗村民世世代代生活在村里,除了自家地里农忙,农闲时根本找不到像样的活计干。
这下可好,整个村儿的壮劳力都叫人挖了?
连王凤英这种短见妇女,都嗅到了一丝阴谋的意味。
“老三,锦丫,你俩是不是在外头得罪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