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顿时瓦凉瓦凉的。
但她脸皮厚,也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也不怕她们。
当即昂着脖子硬气道,“这山洞写你名儿了?我住山洞关你屁事!”
秦珍珠被噎了一口,但她是谁啊,是得了王凤英衣钵的第一人呐,噎过之后立刻战斗回去。
“这是我们小岗村的地盘,你一个外村人跟这儿住什么住!住也该是我们村儿的花子住!”
蒋翠兰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你骂谁花子呢?”
秦珍珠纤腰一掐,架势十足,“谁又懒又馋,有手有脚的不肯干活挣钱,偷摸躲在山洞里问别人讨饭吃谁就是花子。哦不!怎么能是花子呢?花子讨饭,那也得是人家心甘情愿的产生同情以后,才给口饭吃,像大娘您这样呐,哄骗不懂事的儿子从我哥嫂家偷食物的人,叫贼!”
蒋翠兰气得七窍生烟,“死丫头,跟你娘一个德行,嘴巴叫磨刀石磨过了?”
秦珍珠哈哈大笑,“你是夸我会说吗?谢谢了您内!”
吵架时最忌讳的就是自己狂生气,而对方根本不拿你当回事。
那真的能气死。
蒋翠兰此刻便是这个情况。
她都快炸了,秦珍珠却得意洋洋,甚至还兴高采烈的。
输了,她输了。
气势上就输了。
“锦丫啊,你小姑子欺负你婶子,你就这么无动于衷啊?”蒋翠兰换了副脸庞,跟赵锦儿开始挑拨,“亲疏有别呐锦丫,她不是你男人的亲妹妹,我可是你的亲婶子呐!咱们才是一家人呢!”
赵锦儿还没说哈,秦珍珠已经用食指点着自己的脸颊,哈哈大笑起来,“你也不知道羞字怎么写!休书都写了,你是哪门子的一家人?”
蒋翠兰终于爆发,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