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儿跑过去,“呀,谁来给我爹上过坟了?”
赵家人丁单薄,赵锦儿她爹只有赵正这么一个兄弟,传到第三代,就赵锦儿这么一个女子和柱子这么一个男孩,除此之外,再无什么本家亲戚了。
赵正和柱子都住在赵锦儿家,不可能来上坟。
那这些纸钱是谁烧的?
坟头土又是谁添的?
秦慕修也很奇怪,“你家还有什么亲戚吗?”
赵锦儿摇摇头,“没有。”
三人在坟前讨论半天,也没讨论出这坟是谁上的。
最后柱子得出结论,“会不会是谁家上错坟了?”
赵锦儿一想,还真有这个可能。
毕竟她爹当年草草下葬,连个碑都没立,只削了一块木板,在板上刻上名号,如今木板凋朽,字早就看不清了,光长了一簇簇小蘑菇。
秦慕修突然道,“咦,这山头荒草丛生,岳父这坟头方圆十丈之内,怎么一株杂草也无?”
“会不会是上错坟的人,顺道把草给除了?”柱子今儿福至心灵,小脑袋瓜转得很快。
乡下人每年扫墓,除了烧纸、添土、确实有砍除野草的习俗,如此,可让长眠地下的亲人有个好阴宅,也保佑后人有个好风水。
秦慕修却摇头,“不是人为除的,地上一根草茬子都没有。这片土地,就没有长杂草。”
“谁说的,这里不是就有一棵?”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