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儿总算明白了秦慕修的意思。
“有人专门来给我爹上坟,还早早就种上了这棵除余草?”
除余草看起来已经长得很扎实,周边野草也除得很安静,要真是人为种的,起码种了一两年了。
除了本家亲人,能给故人连续上坟的,那交情肯定不一般。
可赵锦儿记忆里,爹爹似乎没有这样的朋友。
秦慕修看赵锦儿的样子,就知道她想不出上坟的人是谁,也没往下深说,只道,“怎么只有岳父的坟,岳母呢?”
赵锦儿被问住了,是啊,娘呢?
从她有记忆以来,就几乎没听任何人提过她娘。
爹爹又当爹又当娘的,将她养到八岁,撒手人寰后,她就跟着叔叔婶子。
叔叔也没提起过她娘。
蒋翠兰倒是时不时骂街,骂得很难听,说她娘说不定是外头的野女人,生了孩子就跑路。
村里也没人见过她娘,有些人猜她娘是风尘女子,有些人猜她娘早死了,还有人猜她娘不想跟着她爹吃苦,改嫁他人了。
总之没个定论。
赵锦儿扭扭捏捏的把这些告诉了秦慕修,最后道,“我娘可能早就死了吧。”
比起那些风言风语,赵锦儿更愿意相信这个。
秦慕修微微蹙眉,不自禁的朝赵锦儿和柱子都看了看。
赵锦儿生得白.皙、清秀,因着年纪小,还没完全长开,但眉眼之间,已经有一股浑然天成的妍媚。
再看柱子,黢黑的脸,敦实的身板,大鼻头、高额头、招风耳,是哪哪儿都不肖赵锦儿。
照理说,堂姐弟不像,也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