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绑了我,你以为那姓林的会就这么放过你?恐怕不光是你,你们中港市大大小小的帮派,这一次恐怕都难逃一劫。”
罗奎军道:“你什么意思?”
周汉涛冷笑说:“农夫和蛇的故事听说过吧,农夫的仁义最终换来了死亡,倘若蛇没有把农夫咬死呢?你说最终死的会是谁?”
罗奎军眉头一跳,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僵持下来了,周汉涛冷笑着转身又要走,身后跟着一身白色西装,脸上总是自带三分笑意的车承安,和总喜欢板着一张脸,穿一身黑色中山装的郁镇。
一直没有出声,眼珠子在那儿乱转的骆纯跃,赶紧起身拦住,陪着笑脸说:“周先生,您先不要生气,咱们这会儿要是散火了的话,那百凤门还不是想把我怎么捏,就怎么捏。”
“哦?”
周汉涛呵呵一笑,道:“骆三当家的一向计谋卓越,莫非骆三当家的有主意了?”
骆纯跃笑着说:“周先生过奖了,不敢当不敢当,不过我这倒真是有一个想法,就是不知道妥不妥,还希望周先生能坐下来,咱们大家再重新合计合计,毕竟合作了就是缘分吗。”
周汉涛笑了一声,说:“好,既然骆三当家的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那我要是不坐下来,未免做人也太不厚道了。”
“老三,你怎么跟谁都喜欢点头哈腰的,你属狗的么!”薛汉勇大喊一声冲骆纯跃骂道,他对骆纯跃本来就心有芥蒂,只要是逮到了机会,就必须挖苦数落两句心里才舒坦。
骆纯跃理都没理薛汉勇,走到面色阴沉的罗奎军身边,小声的说:“大哥,现在还不能和姓周的闹掰,他身后带着的这两个人,可都不是一般人,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这两个人是‘将’,比起那些个只能当炮灰的小喽啰可是要强太多了。”
罗奎军目光看向骆纯跃,静静的凝视了两秒钟,才点了一下头。
骆纯跃转过身,笑着周汉涛说:“周先生,你刚才说的是农夫和蛇的故事,那我也拿蛇打比方,打蛇打七寸,打的就是要害,他林昆虽然厉害,可也有致命的弱点,只要我们抓住……”
骆纯跃说着,抬起他那白。嫩总喜欢揉。捏少妇的手,做了一个捏的手势,阴测测的笑道:“怕他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得乖乖的就擒!”
听罢,周汉涛笑着说:“骆三当家的主意是不错,只是不知道这姓林的弱点是什么,我们又要怎么样才能抓住?”
骆纯跃笑着说:“姓林的有一个漂亮的老婆,还有一个漂亮的儿子,据说为了老婆和儿子,他连命都可以不要,我们不要他的老婆孩子,只要他的命就够了,呵呵呵。”
周汉涛笑着说:“骆三当家想的周到,周某人佩服。”
骆纯跃笑着说:“不敢当,不过去抓他老婆孩子这事……”
周汉涛笑着说:“骆三当家不用说,我明白,我会让我的人去办这件事,在我把人抓来之前,这儿就交给你们了!”
骆纯跃拱起手谢道:“多谢周先生深明大义,祝周先生成功!”
周汉涛也笑着拱起手,转过头看向罗奎军说:“也祝我们合作成功!”
周汉涛带着车承安和郁镇离开,罗奎军眉头紧皱,坐在了椅子上,手往旁边一伸,候着的美女服务员赶紧递上茶杯。
罗奎军抿了一口茶,说:“老三,你觉得姓周的可信?”
骆纯跃笑着道:“大哥,大家都是心怀鬼胎,但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这或许是唯一的办法了,如果我没猜错,我们能想到的,姓林的也能想到,抓他的老婆孩子绝对没那么简单。”
罗奎军道:“那如果姓周的不去抓,或者抓不来怎么办?”
骆纯跃呵呵一笑,目光看向薛汉勇,佻笑道:“那只能靠二哥带着兄弟们跟百凤门死磕了,二哥要是能把姓林的打的满地找牙,那我们也就省了很多麻烦,直接踏平百凤门了。”
“老三,你什么意思!”
薛汉勇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拍着椅子的扶手怒叫一声。
骆纯跃笑着说:“二哥,你火气别这么大么,开个玩笑。”
“哼,你就是瞧不起我是吧,好,今天我就带着兄弟们,干翻那个姓林的。”薛汉勇冷笑一声,道:“等我干翻了姓林的,回来你就跪在地上给我磕三个响头,叫一声爷爷!”
“老二,别太过分了。”罗奎军劝阻道。
“大哥,二哥这是真性情,我不生气。”骆纯跃转过头笑着对薛汉勇道:“二哥,别说是叫一声爷爷了,太爷爷都行!”
“报……报告大哥!”
大厅外,一个小弟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道:“百凤门的人来了!就……就在门外,好多人,百凤门的老大林昆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