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主意,车国海虽然也是黑河省道上的一方大佬,可名望却远不及车老,这不单单是因为年纪的问题,即便他到了车老的年纪,怕也只是会变成个普通的老头。
如今,如果没有车老在这儿架着,他车国海在黑河省都不一定玩的转。
车国海明白众人的意思,这时也站了起来,道:“大家先在这等一会儿,我这就上去再劝劝我们家老爷子。”
众人连连称好,目光里充满了希冀,只要黑河省的泰山北斗车老出面,众人会马上团结在一起不说,车老当初可是威震北方的绝顶拳师,别看如今年纪大了,据说去年刚在大兴安岭里,徒手打死了一只黑瞎子。
车老此时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他的卧室除了一张很大床的之外,额外摆放了一张古色古香的书桌,桌子上方了一沓白纸,和一份古墨,狼鬃的毛笔,青石的砚台。
不问道上事儿以后,车老喜欢上了修身养性,其中最热衷的一项便是书法。
车国海敲门进来,车老正站在书桌前写字,车国海见父亲练字,也没敢打扰,只是静静的站在身后看。
车老挥着毛笔,写下了一个‘帅’字。
车国海不明所以,也不去多想,而是等父亲收笔之后,直接问道:“爸,你刚才那么说,是想借此机会为我们车家谋取权益,还是另有他想?”
车老抬手研墨,黑色的墨水散发出古朴的香气,和那些臭乎乎的墨不同。
“以我们车家现在的地位,假如我归天以后,你能守住几分的家业?”
车老看都不看车国海,直接问道。
“这……”
车国海暗暗的咬了下牙,道:“至少六分,有大勇和小玲的帮忙,至少能再多守住个两分。”
车老笑着摇头,回过头看着自己已经年过五十的儿子,道:“国海,你明知道守不住那么大的家业,却还想要得到更多,这就是不自量力,人贪心可以,但要有贪心的本钱,小玲是个姑娘,早晚要嫁人的,大勇虽然看起来不错,但也还要经过历练,以我来看我若登天以后,咱们家的家业能守得住五分就不错了。”
“父亲,可这跟这次我们吉森省面对的事有什么关系?”车国海不解道。
车老淡定的一笑,道:“姓林的小子,乃是人中龙凤,我们东北的地下世界,已经多少年没出过一个人能统一天下,这种人物我们人车家如果站出来和他作对,将和辽疆省、吉森省的那些傻瓜一样,最终落得个凄惨的下场,倒不如主动的结交,看在如今的这一份交情上,只要有他守护,我们朱家的产业就不会变。”
车国海顿时恍然,“父亲,那我们接下来该……”
车老微微一笑,道:“你这孩子,能力虽然一般,但我最看中的就是你听话,林姓的小子受伤住院,你今天晚上就启程,带上小玲去看望。”
车国海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愣,旋即马上恍然,笑着答应说:“好的,父亲!”
车老道:“至于楼下的那群人,虽然找一个理由搪塞过去就行了,反正你要记住,我们车家不与林姓的小子作对。”
车国海道:“父亲,你就放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