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拖回身边。
强壮的哥哥摇了摇头,拎着斧子四周打量:“不要去触摸这邪恶的白霜,除了冰霜巨人之外,一切都会被它封冻,来自命运的诅咒几乎无法匹敌,我们得找出潜入金宫的人来。”
“不用了,你找不到的。”
洛基摇了摇头,他的长发随着狂风摇摆,仿佛融入了这片黑色暴风雪中,他的声音中听不出什么情绪:
“愚蠢的托尔啊,你难道没有看出来,这是世界树自己在寻求进入轮回吗?有了它的帮助,我们的敌人就能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任何地方......”
“该死的!我们该怎么阻止一棵想要拖着我们一起自杀的树?”托尔看了看自己的斧头,却觉得前所未有的乏力:“在美国的时候,我经常见到警察通过击毙想自杀的人来阻止悲剧发生,我们能效仿他们吗?”
美国有很多人信奉十字教,在那教义中自杀是重罪,于是警察杀掉他们,免得死者灵魂落入地狱后还要多一项罪名,在托尔看来挺正确的。
洛基苦笑着摇摇头,他看着后知后觉的哥哥:“傻子托尔,你难道现在还没发现,能够用来杀死世界树的宝物之前全都在宝库里失窃了么?唯有我手中的冈格尼尔,但这最后一击,不是这么用的......”
“可恶!要是我的锤子还在就好了!”托尔也泄了气,可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埋怨。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身后的远处,海姆达尔带着人举着火把正在赶来,那一条细线般的火蛇,像极了如今仙宫的生命线,仿佛会被这狂风暴雪在下一秒就吹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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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斯缇,阿斯加德发来信息求援了,就像丧钟预料的一样。”
于此同时,同样是风雪交加的华纳海姆千帆之城中,古尔薇格女王正在大殿中和昔日的女武神交谈。
城市中一处处工厂烟囱那原本永不停歇的浓烟也已经停止,港口外的海面更是被冰封万里,那波涛甚至还固定在翻涌时的形状,细碎的冰粒更是随着狂风在不平整的冰面上快速滚动着。
“按照计划,幽灵宇宙将会暂时吸入华纳海姆,从世界树上暂时将这片‘叶子’拔去保管,我们离开这个宇宙暂避。”琴酒看向大殿外那黑暗的天空,又看看大门两侧的火把:“丧钟为此支付了巨大的能量和代价,我希望这能证明我们之间的友谊,并且交换将来华纳海姆坚持立场。”
古尔薇格此时也已经穿上了她的银色战甲,身后的红色披风还早有准备地缝上了雪白的兔毛边缘,她在王座前的御阶上来回踱步,显得坐立不安:
“只要我还是女王一天,我们之间的关系就绝不会改变。我只是想问一问,阿斯加德真的没救了吗?弗丽嘉怎么说也是我的姐姐......”
琴酒摇了摇头,因为世界树连通九界的缘故,华纳海姆也受到了冬天的波及,但不意味着在这里能看到阿斯加德,两者本就不是处于一片天空下:
“做不到,从树上摘掉一片叶子跟把树连根拔起是两个难度,世界树扎根于阿斯加德,也深植于这个世界之中。过去是阿斯加德从它那里获取了最多的好处,可现在,支付代价的时候来了,我们能做的,就是保住华纳海姆,然后为昔日的姐妹们祈祷。”
古尔薇格缓缓地坐回了王座,她把自己的宝剑轻轻靠在扶手上:
“可我们现在向什么祈祷?世界树本身吗?不,它需要养料来过冬,以便自己将来能再次萌芽,九界之中的所有人对它来说都是养料,这是丧钟告诉我的。”
琴酒在丝绸小包里翻了翻,取出一个对讲机状的东西来,和另一边的副官简单交谈了几句暗号,随后就等待幽灵宇宙打开阀门。
她笑着朝女王点点头,示意一切正常,同时语气和缓地说:
“向谁祈祷?你不是也提到我男人的名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