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点头：“是啊，尤其是圣女，必须是处子之身，一旦处子之身被破，也将失去成为掌门的资格。”
“那照你所说，当初柳如烟离开天山派，也是因为怀孕的原因？”
对于苏妲己的母亲柳如烟的事，刘浪其实知道的并不算多。
尤其是她在天山派的事，刘浪了解的更少。
但是，对方毕竟是苏妲己的母亲，还是怪老头的女人。
如果对方没死的话，苏妲己早晚还要跟对方见面。
能够多一点儿了解也是好的。
见刘浪提起柳如烟，天山童姥眉头下意识皱了皱：“其实，柳如烟也是一个绝顶天才，我跟她都是圣女人选。只不过，她对于成为掌门根本没有兴趣，而我，却一心想成为天山派掌门。但普通的修炼功法已完全无法满足我的需求，机缘巧合下我才得到了血藏经，只是没想到这一修炼，便再也无法回头了。”
说到这里，天山童姥眼眸中闪过一抹黯淡：“主人，在别人眼中，我是生性暴虐之辈，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为血藏经。血藏经本就是佛门中的至邪功法，就算佛门中人都不敢轻易修炼。”
不知为何，刘浪总感觉天山童姥跟之前不太一样了，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却一时又说不出来。
“自己做的事，自然要付出应有的代价。”刘浪也不想听天山童姥诉说自己的无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
刘浪拯救不了任何人。
“扑通！”
忽然，就当刘浪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天山童姥突然间跪倒在地：“主人，求您将我的修为全部吸掉吧。”
“你疯了？”刘浪莫名其妙。
天山童姥使劲摇头：“以前的时候，我就是一个恶魔，甚至为了吸收别人的气血帮助自己修炼，我根本不会顾忌。但自前几日您吸掉了我部分的修为之后，我竟然发现自己没有原来那般暴虐了。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我也不想变成这样。但经过了这么多年，我终于明白，我是个人，不是魔鬼。”
“嗯？”被天山童姥这么一说，刘浪突然间明白为何感觉天山童姥跟之前不一样了。
以前的时候，天山童姥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嗜血的魔鬼。
甚至于，对上对方的眼睛，总有种阴冷的感觉。
可如今，那种感觉变淡了。
现在的天山童姥身材虽然没什么变化，甚至年龄也大了很多，但更像是个人，而不像是一个地狱中的恶魔了。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将你的修为全部吸掉，你以后就可以不再不得不修炼血藏经了？”刘浪问。
“应该是这样。”
“那你也会变成一个废人。”
“我活了百年有余，活够了。”天山童姥突然面带凄然，再次低垂下脑袋：“求主人成全。”
这个家伙脑子抽了？
怎么会突然间想死了？
刘浪盯着天山童姥，良久才问道：“你为何突然间有这种想法了？”
天山童姥抬起头来，“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您，这件事藏在我心底里太久了。这次被血族的人折磨之后，很多事情我都想通了。”
刘浪蹙眉：“你究竟想说什么？”
“主人，您知道当年我为何能够潜入佛门禁地，把那本被视为禁书的血藏经偷到手吗？”天山童姥问。
刘浪摇头。
“其实，当年，是无相把我带进去的。”
“什么？”刘浪怔住：“无相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