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那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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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过了两天。
这两天简欢既对娄枭迟迟没有消息感到绝望,又要时时刻刻提防着有人会偷袭。
每个新进来的人她都要反复观察,生怕又是娄城的人。
危机跟悲伤两种情绪裹挟着她脆弱不堪的神经,已经到了整夜失眠的地步。
整个人憔悴到就连狱警都以为她有轻生念头,叫她去谈话。回去时,透过反光的玻璃,简欢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脸色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
在简欢进入拘留所的第七天,她再次被带到了审讯室。
因为长时间的休息不佳,她的耳朵被嗡鸣占据了大半,警察的声音也变得模糊。
无外乎都是跟案件相关的问题。
本以为这只是又一次例行审问,没想到审问结束后,警察对着她道,“有人保释你,你可以走了。”
简欢迟钝的反应了一会儿,听到保释两个字,她表情错愕。
“保释?我不是嫌疑犯吗?怎么保释?”
警察诧异的看向她,“有人保释你就可以出狱了,你不想出狱?”
简欢摇头。
这回警察直接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她,“不想走也得走,案件有新进展,新的嫌疑人出现。法律上讲,你的拘留不能超过七天。”
新进展?
娄枭都不在了,还有谁会帮她洗脱嫌疑?
无论是娄城还是邹部长,那外面等待她的,都不是什么好下场。
不行,她不能出去。
在手铐被打开时,简欢观察着周围,如果她在这个时候假装袭警……
突然,肩上一沉,一件外套盖在了她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