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才能真正跟那些伤害过你的过去告别,才能挺直腰杆做人。”
说完,秦妈妈把自己带来的包打开,里面是一罐鸡汤,“这是我从家里带的,本来是给小桃的,但你比她更需要营养,你先喝吧。”
金黄的鸡汤递到面前,是妈妈的味道,也是何松没尝过的味道。
他喝了一碗又一碗,脸低低埋着,再也没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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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秦小桃和娄锦年带着水果回去,秦妈妈已经拎着空的保温盒从里面出来了。
“何松说他累了,不想见人,以后你就不用往这跑了,你也不会照顾病人,就交给我,正好我退休没事做。”
“啊?”
秦小桃觉得这事多少有点魔幻,回去之后还跟娄锦年碎碎念,“四少,你说我妈该不会是想用什么慢性毒药把何松毒死吧?”
她的话没得到回应,转头过去,娄锦年正盯着黑屏的手机。
她又叫了一声,娄锦年才回神,看她时带着微笑,“怎么了?”
他笑的很标准,就连坐姿都是一如既往的好看,但秦小桃却感觉到了三个大字,不、对、劲。
“呃,四少,你是不是生气了啊?”
“没有啊。”娄锦年神色如常,“你怎么会这么问?”
秦小桃仔仔细细的看,他好像真的没什么变化,就点了点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然而很快秦小桃就发现,娄锦年并不是没事这么简单。
接下来一段时间日常他还是会带些好吃的回来,也会在她说话的时候回应,但那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隔了个玻璃罩子,感觉很近,但是怎么也摸不到身上。
每每秦小桃想问的时候,得到的又是,“没事”“很好”的回答。
秦小桃觉得,归根结底,问题应该出在何松身上。
不得已,秦小桃决定求助一下现场亲友。
这天娄锦年不在,她鬼鬼祟祟拨了个号过去,压低声音,“嫂子嫂子,我哥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