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这撒气了?”
她一边问一边盯着娄枭的反应。
任何一个人在看到仇人大摇大摆的出现时都无法保持理智。
而凭她对娄枭的了解,这位爷并不是个有耐心哄女人的。
只有他们之间有裂痕了,旁人才会插的进去。
正如她猜想的那般,娄枭面上多了几分躁意。
眼看他要走,宫灵抬手想拦,直接被大力甩开。
“拦我?你他妈活拧了是吧。”
宫灵瞥向地上她掉下的烟,“说起来,还是你教我抽烟的。”
娄枭嗤笑一声,“你脑子有病就去看病,甭在我这做梦。”
宫灵似乎天生就不知道退缩两个字怎么写,不退反进,“你不是告诉我,抽烟可以醒神么。”
“不管怎么说,我是因为你才开始学抽烟的。”
她看向娄枭,冷漠的瞳孔硬生生加入了情意,“其实我也可以成为你喜欢的样子的。”
娄枭语调尽是嘲讽,“哦?你这单子能排的过来么。”
“你是在说石英博?你这是吃醋吗?”
宫灵抬手想要去碰娄枭的领口,娄枭厌烦的别开脸。
空在原处的手顿了两秒收回了,她弯弯唇,“犯不着这样吧,我可是干干净净的给你留着的。”
她的嗓音低了两分,“只吃一种菜,不会腻歪么?”
她的目光若有似无的瞥过楼梯边缘那没能藏好的影子,声音含情,“我们开始,不也是很好的么。如果没有后面那些事情的发生,我们早就结婚了。”
“你喜欢听我弹琴,也喜欢看我的眼睛,现在我们可以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