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皮疙瘩。
并不是同情,这三个人能随意的对她,肯定都造了不少孽。
真正让她觉得可怖的,是刚刚娄枭拿棍子轮人的样子。
那种暴戾亢奋,好似享受其中,根本没有半点人面对同类应该有的人性。
磨蹭的功夫,娄枭已经等的不耐烦过来抓人了。
简欢看着男人越来越近,只能抱着柱子增加点安全感。
娄枭撑着柱子低背跟她对视,用那张邪性惑人的脸对着她笑,“腿软了?”
简欢心突突的跳,故作镇定的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就去拿东西。”
“去哪?”
看她那傻样儿,娄枭习惯的想要捏她的脸,一抬手看到那一手的血污,想想就算了。
她这么娇气,弄脏了又要闹。
复又拿了根烟,咬在齿间,“打完狗了,该打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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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流氓说的观景别墅其实也是个民宿,都是独栋的,还有院子,景致很好,可惜住在这的人却无心欣赏。
窗边,女人来回踱步,脸上尽是烦躁。
怎么去了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小地方的人办事就是不利索。
忽然,远处响起车声。
女人疾步出去,车刚一停稳,质问声紧随其后,“人带回来了吗!”
驾驶座车门打开,男人扯起一抹笑,“带回来了啊,你敢接么。”
宫韶儿瞳孔放大,语调喃喃,“娄枭……”
车上,简欢看到宫韶儿,有种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感觉。
宫韶儿想要她的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她没想到她居然会跋山涉水赶到这个镇子上来。
她是怎么知道他们的行踪的,又为什么这么急着要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