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屿西亲完,修长的手指抚着她水波潋滟的红唇:“你妈不让你嫁给我,你现在还想嫁给我吗?”
秦舒优不明白:“你不是说我没戏吗?”
“你到底还想不想嫁?”贺屿西脸上的寒霜渐浓,声音更加冷硬。
他那急吼吼的样子,是一定要立即知道答案的。
他好像很在乎。
秦舒优盯着男人那如寒潭一般的黑眸,仿佛万丈深渊,仿佛无边无尽的黑夜,危险,却又那么让人着迷。
她眨了眨眼,有几分俏皮:“你为什么这么在乎这个?”
贺屿西不是个有耐心的男人。
得不到她的一个明确的答案,他开始暴躁了,抓着她的肩膀,用力地把她翻了个身,让她面对着墙壁,不让她看他。
大手从她裙子的领口伸了进去。
秦舒优对他的撩拨没有一点抵抗力,全身的骨头都软了,唇齿间溢出一声低吟。
贺屿西或轻或重地揉捏。
他很会。
“快说,不然你还想挨操?”
秦舒优哼唧了两声:“你让我转过来,我要看着你说。”
贺屿西让她转过来。
她双手捧着他的脸,深深地看着这个她很爱的男人。
由于他一次次伤害她,她现在都有点不敢对他心存幻想了。她不会再一厢情愿地认为,贺屿西其实根本放不下她,这一切都是障眼法。
“现在讨论这个没意义。结婚是人生大事,应该要听一下父母的意见。我妈和我的继父都是人生阅历很丰富的人,我相信他们的眼光,但与此同时,我也有自己的判断力。”
她说着模棱两可的话,说了等于没说,听的贺屿西抓心挠肝的,干脆又去亲她的红唇。
等她的呼吸被掠夺干净,她快要软在他怀里的时候,他讽刺地笑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说?”
秦舒优的嗓子有点哑,她很大方地说:“以前我很爱你,我对我心爱的男人是很包容的。”
“那现在呢?”贺屿西脱口而出。
现在?我想气你。
秦舒优在心里这么说。
但她嘴上不说,只用她那双如梦如幻的迷离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暗自较劲。
贺屿西气冲冲地离开了。
秦舒优的心仿佛一下子空了。
她麻木地换洗床上四件套,清理贺屿西造出来的烟灰,然后又开始扫地上的纸团。忽然,她发现贺屿西的领带在床底下。
她捡起来,给贺屿西打电话。
他没接。
她就给他发信息:[你的领带在我这里,限你三天之内过来拿,不然我就扔了。]
贺屿西那边没有回信。
秦舒优没再纠缠。
母亲已经回来了,她和贺屿西也差不多散伙了,为了不让母亲发现端倪,她把司机和保姆叫了回来,继续过她公主般的生活。
在期限的最后一天的夜晚,贺屿西给她打了个电话:“我在中医院的急诊科,你给我把领带送到这里来,我现在有时间。”
他的声音听着很不舒服,是病了吗?
秦舒优的第一反应是担心。
所以,即使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她还是让司机把她送去了中医院。
来到急诊科的护士站,她先向护士打听了一下贺屿西的情况,原来是贺屿西因为应酬,喝白酒喝到胃出血了。
他为了自己的事业,是真的拿命在拼。
即使他现在已经身家不菲了,但他仍觉得不够。
事实上的确不够,他的这点资产,跟百年世家贺家的雄厚资产完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