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每一样都需要厉害的医术才能治,谢云谨一说,刘大儒震惊了,望着陆娇惊叹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厉害厉害。”
刘大儒身为儒家中的个翘,最是敬佩本事大的人,听了谢云谨的话,面上对陆娇就多了几分敬重之色,他望着陆娇道:“那麻烦谢夫人替我家老妻检查一下了?”
陆娇立刻笑着说道:“老爷子太客气了,你叫我陆娇就是了,按照道理你是我家夫君的恩师,也是我的恩师才是。”
她话落掉头望向床上的刘老夫人,刘老夫人人很瘦弱,满头花白的头发,脸上的沟壑又深又多,一看就是受了不少苦的样子,陆娇脸色就有些古怪了。
按照道理,刘老夫人跟着刘大儒这样的人,应该保养得很好才是,怎么到她这儿却这样苍老憔悴。
陆娇看了一眼刘老夫人,又望向了刘老爷子,温声道:“老夫人怎么老成这样子?”
陆娇一说,刘老爷子心中痛苦,难受的说道:“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让她如此苍老憔悴了。”
刘老爷子一说,陆娇心中就明白了,定是老爷子纳妾什么的,男人纳妾若是女人看得开,不当回事,其实也没什么,怎么样的日子不是过。
但若是女人爱重自己的男人,男人却跑去纳妾,这对女人来说是一种重创,她的日子必然不好过,很煎熬。
陆娇不置可否,转身往床前走去,后面刘大儒则尊重其事的望着谢云谨道。
“云谨哪,你若是不想伤自家夫人的心,就莫要弄些别的女人入府,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是非。”
刘大儒的夫人,生于宁州府这样的地方,个性比较简单,不善于后宅内斗事,可他纳进府的妾侍,却长于京城,习惯了内宅争斗,所以自己的夫人吃了很多妾侍的亏,偏偏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只一味的责怪她,这更让她难受了。
那一段日子,刘大儒都不敢去回想,每想一回就想捶死自己一回,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卖,所以作为过来人,刘大儒给谢云谨提了这样的建议。
谢云谨立刻受教的抱拳应道:“学生谨记恩师的提点。”
刘大儒不再理会他,掉头望向床边的刘老夫人。
刘老夫人午睡醒了过来,睁开眼看到床边的人,吓了一跳,往床里缩了缩。
陆娇温和的和她打招呼:“别紧张,我没有恶意,只是来看看你的。”
刘老夫人失去了记忆,也不会说话,而且易怒暴燥,不过对人性的善恶还有感知,所以她看到陆娇脸色温和的和她说话,情绪安定了很多。
陆娇笑着望向她,让她伸出手来她替她把把脉。
刘老夫人也听话的伸出了手来,刘老爷子惊奇的说道:“她这回倒是难得的配合你,以往都不肯让大夫把脉的。”
“虽然她失去记忆,又说不了话,但对人的感知还有,若是对她没有善意的,她会感知到,所以会生气发火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