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紫玉也是同样的意思,他们凭什么忍气吞声,即便李家是后族又能如何?温家有太师和丞相又能如何?
他们甚至没有坐马车,而是一路步行。
看到他们这个架势,有人已经热情地上前问候:“将军夫人,郡主娘娘,小世子这是怎么了?”
崔安如很坦诚地说道:“没什么,在学堂被皇后的娘家人和温家的孩子带头打了,人太多,琅儿打不过,我们过去问问学监和夫子,是不是琅儿顽劣,惹到了旁人。”
梁紫玉心情非常乱,他一直盯着儿子那只夹着木板的胳膊,越看越想哭。
自从公爹和夫君去世,原本备受尊崇的镇国公府,竟然人人都想踩上一脚么?
百姓们听了之后,脸色都变了。
崔安如几句话,就足够引人遐想。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哪!”
有的老人用力朝地上杵着自己的拐杖,不平之意伴随着砸地之声直达内心。
“我相信这一定不是皇后娘娘授意,太师和丞相也不该是这种教养......若是查明是琅儿的错,我们还要给学监和夫子道歉。”
崔安如虽然这样说,不过心里清楚,崔琅定然无措。
她甚至都没有提前问,那些人为什么要打崔琅。
这份信任,她给得起。
一路上崔安如自然而然地把事情传达,更是在百姓们跟前展示了崔琅受的伤。
百姓们都尊敬镇国公父子,看到小世子被人欺负,对李家和温家已经心生厌恶。
学堂的人听说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