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鼻音哼哼“嗯......嗯......”今天真是太丢人了。
众人:“......”拼命忍笑失败“哈哈哈”。
......
“砰砰砰......”
院子外传来砰砰拍门声,力道大而粗暴,顿时打破了屋内欢乐氛围。
黎老太起身将娃儿放进许姝惠怀里后,快步出了屋。
堂屋里,听着动静的黎老汉紧着脚步也跟了出来。
院门打开,院外巷子里站着七八个中年男人,身着衙役服,腰间悬着佩刀,满身煞气。
巷子四周还站了不少围观看热闹的群众,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
老两口哪见过这等阵仗,瞧着门口的衙役,心里顿时一沉。
黎老汉陪着笑脸上前,嘴里的话还未问出口就被带头的衙役一把推开。
老头一个趔趄险些摔倒,被黎老太一把扶住。
“你们...”
衙役将手中的文书展开,声音寒峻冷沉。
“经刑部查明,腊月初七晚,连云酒楼纵火案,依酒楼掌柜以及几名小二指证,纵火凶犯乃文人巷黎家,黎诚盛所为,凶犯于今日辰时在宫门外被捕,且已在获罪文书上画押”
短短几句话,让门口二老如坠冰窟,凉意从头到脚一寸一寸将人冻僵。
此时右厢房门口外,许姝惠抱着灵宝站在门口,纵火二字让她脸色瞬间惨白,黎文黎韬一左一右站在她身侧两眼迷茫。
灶房门口“啪嗒”一声瓷碗碎响,鱼汤洒落一地,钱婆子腿一软一屁股坐到汤汁上,丁香回神后,手忙脚乱将人扶起。
院内安静如墨,院外却在这时炸开了锅。
“原来真的是有人故意纵火,我就说好好的酒楼怎的会突然就起了大火”
好几个妇人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
“天杀的黑心肝玩意儿啊,好好一个家就这么被烧没了啊”
“官爷,那我们家损失是不是该找他们家赔偿啊?”
“对,让他们赔”
“让他们赔”
听着门外此起彼伏的叫骂哭喊,院内几人顿时回神,黎老汉颤颤巍巍,站在男人两步开外,急声开口。
“官爷,这,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着火当晚,我们家也是受害者,您瞧瞧,我这手上脚上也是救火受的伤啊,而且我儿也是做官的,他怎么可能...”
领头衙役瞥了眼黎老汉,视线转到手中文书,继续念。
“经凶犯黎诚盛亲口供述,纵火时所用工具皆藏于黎家小院内”
黎老汉上前两步伸手抓着男人手肘,哀声。
“大人,我儿他不会纵火的,我...”
男人嫌弃的一把推开黎老汉,腰间长刀骤然拔出,眼神凶狠冷厉。
“刑部办案,敢阻拦者,一并按同伙处置,给我搜”
七八个衙役直接奔进院子,开始一间一间屋子搜查。
院里几个妇人孩子全被赶到院子中央,个个脸色苍白,惊惧又迷茫。
暖阳洒在一行人身上,却让人感觉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