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腰,一溜烟地跑过来,赶紧推门进去。
一看屋内情形,他顿时两眼发愣。
作孽哦!
他家主子是何等高贵的人儿,岂能容忍这般玷污?
他赶紧挥挥手,让人把那糟心玩意儿给拖出去。
刘全赶忙拿出自己的珍藏,一把小扇子,一边儿为萧慎扇风,一边儿从怀里取出解毒丸。
“殿下,可还好?”
萧慎冷冷一笑,手指了指那燃着的香,“听说姜姑娘桃花羹一绝,我倒是想尝尝,把这给她送去!”
“是。”
……
“姑娘,不好了。”千竹急冲冲地跑进来,脸上布满焦急之色,进门时,差点还让门槛绊了。
闻言,姜粟从容不迫地转头,慢条斯理地询问:“何事?”
手上拿着一把剪刀,正在修剪蝴蝶兰的枝丫。
那蝴蝶兰是她最喜爱之物,花朵状似一只只飞舞的舞蝶。
千竹看到她家姑娘那淡定模样,心里焦急少了些,稳稳心神,低声道:“姑娘,惊雨被人拖出去了。”
“拖出去了?”
那岂不是她与太子并未圆房?
这怎么与前世不一样?
上辈子,她进入了偏殿,与中了媚药的太子成就了好事。
只是半途,被皇后捉奸在床。此后,她成了再也抬不起头的太子妃。
“奴婢清清楚楚看到惊雨被侍卫拉走了,姑娘,这可如何是好啊?若是被人查到是我们放走了她。”
千竹感觉快要大祸临头了,祸害太子,当诛。
姜粟被拉回了心神,转过头,继续修剪着蝴蝶兰的枝条,“慌什么?是她自己打开房门,我们并没有算计她。”
她们只不过是顺水推舟把守卫调离了半刻而已。
这也算是多给她一种选择罢了。
若是被太子宠幸,与惊雨而言,可谓是飞上枝头变凤凰。
对她们而言,也是好事,太子收用惊雨,帮她们悄无声息处置了。
她们虽绑了惊雨,但若是真要处置了她,难免打草惊蛇。
她们是弱势,对上太子,毫无胜算。
“可是,惊雨会不会发现我们?毕竟太相熟了。”
千竹还是充满着担忧,若是惊雨真是太子的心腹,那岂不是明晃晃在打太子的脸。
姑娘这不是一直都很仰慕太子殿下吗?怎么如今这般行事?
姑娘是想跟殿下划清界限了吗?
不明白,真是不明白。
姜粟靠在椅子上,低头看着那盆蝴蝶兰,“千竹,这几日我总胸闷气短,许是跟屋子里的蝴蝶兰有关,你把所有有关蝴蝶样式的东西都撤了吧。”
千竹低头行礼,“恭喜姑娘。”
放下执念,是该恭喜的。
姜粟低头看着手腕上的镯子,一汪碧绿,莫名的,自己的心都开始静下来了。
刘全拿着那已经灭掉的半柱香,毕恭毕敬地请安,“听闻姜姑娘的桃花羹手艺一绝,太子殿下特想品尝下,劳烦姑娘了。”
姜粟心一惊,一股恐惧从脚心串起,她故作稳定地接过那香,“知道了。”
若是让宫里知道姑姑用媚香陷害太子,必是大罪。
此时,千梅匆匆赶来,“姑娘,皇后娘娘来了,此时正在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