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问问情况!”
“原来是黄王府的斥候啊,看来和青龙谷中不只是我一个人担心固原城的局势啊!”
已经恢复不少的贺兰荣乐默默的点点头,用还有些血丝的眼睛看着这名跪倒在雪地中的男子,嘴角微微一抽搐,对着北琴儿说道:“琴儿,将我们折磨人的方法给这位兄弟说几个,然后再让他说实话,不然的话,先割了鼻子再说!”
“是!”
听到贺兰荣乐阴森恐怖的声音,北琴儿顿时呵呵一笑,将自己折磨人的方法随便告知了这名斥候两个,后者听着浑身发颤,大冷的冬天不住的打着寒战,对着眼前的美少女说道:“小姐姐饶命啊,你们问什么,俺就说什么,我就是个通风报信的斥候,家里还有一家人要供养的,你们可不能杀了我啊!”
“识时务者为俊杰,兄弟,我们贺兰会正缺人才呢,你算是赶上趟了!”
对着这名斥候哈哈一笑,北琴儿将他从地上抓了起来,已经在窗边久等的贺兰荣乐微微点头,对着这名斥候幽幽的说道:“先说说你的情况,然后再说说黄府禁卫军现在的情况,然后再说说固原城的情况,这三种情况说完了,你就是我贺兰会的堂主了,明白了吗?”
“是!”
知道自己现在就算是不招,也一定会被自己人抛弃掉,这名叫做景卫田斥候竹筒倒豆子一样将自己刚才在固原城看到的情况,自己家里的情况,还有黄府禁卫军如今头头脑脑的情况统统说了一遍,期间贺兰荣乐只是默默的听着,然后等到这人绞尽脑汁说完了之后,贺兰荣乐才默默的说道:“也就是说,迟杉督兄弟当时说要找裴夫人商量,找我说说,都被那个名叫路德韬的家伙否决了,是这个意思吗?”
“是是是,那个家伙的情况别人不知道,但是我可是清楚的很!”
看到贺兰荣乐很感兴趣的样子,景卫田顿时来了精神,对着贺兰荣乐神神秘秘的说道:“这个家伙在京师的时候就是个浪荡子,说话没什么谱,做事更是不靠谱,但是嗓子却特别大,而且经常会忽悠人,不过他哥哥可不一样,那可是个老谋深算的人,一般情况下根本不多说什么,后来他们两个兄弟来到了黄府禁卫军,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哥哥后来就去了户部尚书米韫大人的府上当差,后来就没什么音信了,当时我们也没觉得什么,但是这次我去涧山宗的军营附近探查的时候,竟然听到有人提起他哥哥的名字,而且还说他哥哥好像当了涧山宗的副宗主什么的,总之,这次路德韬这么主张和涧山宗联系,肯定和他哥哥关系脱不掉的!”
“米韫米尚书?”
贺兰荣乐微微一愣,默默的思索着眼前的局面,喃喃自语道:“这次牵线黄世子和涧山宗的就是米韫之子米和玉之前的老师陈悟冶,曾经在米家当差的路德韬的哥哥是涧山宗的副宗主,这路德韬又在积极鼓动剩下的黄府禁卫军和涧山宗搭上线,我怎么感觉黄世杰就是个幌子,下面的行动都是米家的人在办事啊?”
“有这个可能!”
对着北琴儿点点头,让北琴儿将倒霉的景卫田带到密室中好好看管起来,南宫儿关上门窗,一脸深沉的说道:“这米家虽然不显山不露水,但是和吏部尚书钱韫栖家之间的关系一直都非常紧张,两个人面和心不合,都想要拿到朝廷内政的控制权,一个管人一个管钱,竞争在所难免,不过此前钱韫栖家族一直都没有强有力的外援,甚至为此不惜将自己的女儿钱苏子外派呼兰草原当郡主,结果还是没有控制塞北草原的部族,如今秦皇门门主秦渊虽然不被朝廷承认,但是确实已经逐渐成为钱家在地方上最大的奥援,米家想要对付秦皇门的心情,可能比一时激愤的黄世杰来的强烈的多!”
“是啊,都他娘是一盘大局啊!”
贺兰荣乐默默的点点头,看着眼前的南宫儿,脸色不觉有些苦涩:“我们贺兰会最大的悲哀就是在朝廷没人啊,之前我爷爷搭上的龙家,如今已经是被人斩尽杀绝,不是我爷爷临死前将奇珍异宝送到京师,恐怕那个时候贺兰会就已经完蛋了,这也是为什么,秦皇门起来之后,我们一直压抑不住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