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脆响猛然间从秦渊的耳边炸响,伸手死死的握着手中的梭型剑,秦渊的眼睛猛然间睁开,看着眼前林琥文那惊异的双眼,秦渊的身体之中猛然间涌动出来一股难以控制的力量,虽然身体中的古武之力被刚才的林琥文打的大乱,但是秦渊却感觉到身体中更加深入的地方出现了一股自己也控制不住的力量,那力量如同火山爆发一样从身体的中心点对着四周喷薄而出,刚才的秦渊就是在努力控制着这股力量,如今林琥文到了面前,这股力量也终于有了能够释放的地方了!
“啊!”
林琥文大叫一声,血红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秦渊,尤其是盯着秦渊手中那把其貌不扬的青铜梭型剑,原本林琥文认为这把剑也如同秦渊手中的青铜盾一样,会被自己手中的雪花腰刀砍成两段,却没想到,眼前的梭型剑竟然如此神兵,根本没有被自己的雪花腰刀砍入半分,哪怕是继续催动身体中的古武之气,这梭型剑也仿佛钉在了大地之上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
“你死了!”
秦渊的双眼猛然间变得赤红,那阴森森的口吻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看着眼前的秦渊,林琥文的喉结动了一下,不等他回应,秦渊已经伸出手来,对着他的心口抓了过去,按可怕的眼神就像是刚才吞噬自己师傅心脏的自己一样,毫无人性所应该有的光芒!
“不!”
林琥文惨叫一声,看着秦渊马上就要探入自己心口的手,猛然间松开手中的雪花腰刀,向着后面飞奔而去,四周的林府家丁也纷纷跟着林琥文逃脱,秦渊看着掉落在地上的雪花腰刀,猛然间感到自己的腹部一股剧痛传来,不等站在旁边观战的孙威平走过来,整个人的身体猛然间一抖,一口鲜血从秦渊的口中喷出,紧接着,秦渊的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此昏死在了当场!
“秦门主!秦门主!”
对着秦渊大叫两声,孙威平忽然间自己把自己的嘴巴捂住了,背着背上的乐绍奉,冲到秦渊的面前,将秦渊勉强架住。然后一个人拖着两个人的身体,慌忙向着青龙谷外冲去,这个时候哪怕是林洛洛那样的家伙出现,自己都不可能保住秦渊的命!
带着惶恐不安的心情狂奔在满是寒露的山林之中,孙威平头上的天空逐渐变得昏黄起来,冬日的黄昏很是短暂,短暂到了转瞬间就是漫天繁星的地步!
头顶这同一片繁星,住在南山别墅的黄世杰终于打开了房门,看着跪在别墅庭院中的泥地上面已经三天的祖秉慧,淡淡的说道:“起来吧,秉慧,这都多少天了,何必如此呢?我黄世杰的一举一动都在您父子二人的掌控之中,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我自认倒霉,行了吧!”
“属下不敢!”
祖秉慧僵硬的身体拜倒在地,脑袋深深的扎在了满是霜露的泥地当中,比起河套平原,深入贺兰山腹地的南山别墅冷的更加的快,也更加的过分,虽然还是初冬,但是祖秉慧的眉毛上已经沾染了一层寒霜。
“不敢?”
黄世杰有些肥大的手握着一个小巧的暖炉,暖炉中的特殊装置让这个球体无论在任何方位,都能够保持水平,而就让里面的小块碳火不会倾倒出来,握在手中,暖暖的让人感觉很是舒适:“我看是没什么不敢!如果不是泓天门门主松虢泙松门主提醒了我这一切,我到现在还觉得你父子两人是我的贴心人呢,现在看看,我黄世杰真是傻得可怜啊,最忠诚的竟然是个给我看门的卫士,我要你们何用!”
说着,黄世杰猛地将手中的小手炉扔到了祖秉慧面前的泥水当中,寒冷的泥水瞬间将收录中的碳火浇灭,捡起的污泥水滴也沾满了祖秉慧的脸面,只可惜这个俊美的少年却不可能伸手将这些污泥脏水擦拭干净!
“小人罪该万死,只希望黄世子能够给小的一个机会,这次,我定然拿下秦渊的狗头!”
祖秉慧跪在地上,眼中全是恨意,不知道实在恨老不死的秦渊还是在恨眼前这个混蛋黄世杰!
“不用了,明天我就去金城上任,听说西北的局势进一步的恶化了,在那里,或许是个机会!”
黄世杰摇摇头,冷眼看着眼前的祖秉慧,回身进到屋中,幽幽的说道:“你就在这里辅佐灵武伯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