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时间浪费在注定庸碌无为的人身上!”
“那是自然!”
魏显候低声答应,抬了抬鼻梁上的眼睛,满脸笑容的说道:“但是相府更重视的其实是效率,如二位这般谨慎深思,定然会用很长时间观察准备,如此这般,还不如找一群炮灰试错,以此总结经验,找出对方的弱点,这倒也是不出的选择!”
“明白了,怪不得开除这么好的条件,原来一开始就是要让人去送死当炮灰的,给要死的人多高的条件,后果也不过是空头支票对上空头人罢了!不是吗?”
松虢泙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魏显候,后者咧嘴一笑,倒也没有多说什么,紧走两步,就从阳台上一跃而下,翻过青龙谷的围墙,消失在苍茫的青龙山上!
走到阳台上,依栏眺望,松虢泙静静地望着消失在眼前的魏显候,有些失落的扭过头来,看着自己的未婚夫:“看来对方说的是真的,我们被贺兰华胥捷足先登了,对不起……是我发过了这个机会!”
“没事的!”
贺兰荣乐微微摇头,轻笑道:“只要阻止贺兰华胥成功不就好了?我们还可以趁机和秦皇门搞好关系,到时候突然一击,也许效果会更好也说不定呢!”
“话虽如此,但是总感觉拖下去会出问题的,毕竟,相府如果借此承认了贺兰华胥的地位,我们青龙谷这边的身份就会变得尤为尴尬,不是吗?”
松虢泙很是担忧的看着眼前的贺兰荣乐,后者苦笑两声,只能说道:“说这些干嘛?都是小事罢了,你不用放在心上!”
松虢泙和贺兰荣乐为自己错失良机而感到懊悔的时候,秦渊也终于从钱苏子的身上站了起来,看着满脸潮红的钱苏子,秦渊有些莞尔地笑道:“昨晚真是辛苦你了!”
“也辛苦你了!”
伸出自己的玉手,轻轻的抚摸着秦渊俊俏的脸颊,钱苏子的嘴角堆满了笑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幽幽地说道:“第一次看到你眼中全是轻松自在,这样的日子很少啊!”
“以后会越来越多的!特别是有了你之后!”
秦渊俯下身子,轻轻地吻住钱苏子的双唇,忽然一伸手,将自己粗壮有力的手臂环抱住钱苏子纤细的腰间,猛然间往自己的面前一拉,双手抱住钱苏子圆滚滚的屁股,紧接着就将身上一丝不挂的钱苏子从床上抱起来,在一片莺歌燕舞地挣扎中,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抱在了私立医院的院长办公椅上坐下,满脸笑意地说道:“该上班了,我的院长大人!”
“你见过谁是不穿衣服上班的?”
有些幽怨的看着面前的秦渊,钱苏子脸上的潮红很快变成羞红,默默地站起身来,在秦渊不怀好意的注视下,将自己的身躯笼罩在一身薄纱之上,紧接着就罩上一身白大褂,随后就淡定地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笑容满面的看着眼前的秦渊:“这位病人,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有啊,最近下体瘙痒难耐,不知道院长大人……”
秦渊口中的淫荡话语还没有说出口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就打断了秦渊的兴致,整敛仪容,秦渊赶忙冲进隔壁的小房间,已经穿好衣服的钱苏子的脸上挂着坏笑,走上前去,将房门打开,卫宣急吼吼的推开门,对着秦渊大叫道:“门主!贺兰华胥的人在外面求见!”
“看来这个地方已经暴露了啊!”
秦渊自言自语一句,匆匆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和嘴角挂着笑意的钱苏子对视一眼,让卫宣在前面带路,自己三步并两步就出了院长办公室的门,前去和贺兰华胥派来的人见面。
前来和秦渊会面的人是个身材不高,但是体型相当标准的男子,穿着一身贴身剪裁的西装,锃亮的皮鞋和一顶精致的鸭嘴帽衬托出此人西式崇拜的性格,在满是风沙的固原城中,想要保持一双锃亮的皮鞋,所需要的打理费用绝对令人咋舌,而显然,这位中年人就是这样一个讲究生活品味和质量的人。
“先生贵姓啊?”
秦渊是在医院门口见到的此人,虽然卫宣介绍了此人是贺兰会中参与叛乱的世家大族之一,但是秦渊还是记不清楚!
“免贵姓孙,不才是酒泉关的税监,并非古武中人,还希望秦门主不要误会,奉命前来,绝非以在下俗人身份来羞辱秦门主!”
“恰恰相反,我很喜欢和俗人打交道,至少他们会把对方看成人,而不是公侯伯子男!”
秦渊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身旁的卫宣则低声在秦渊身后提醒道:“这话是此人的自谦,酒泉税监从华夏初创开始就由此人的家族担任,如今已经是第八代了!”
“原来如此……”
秦渊在心中沉吟,面前的孙税监这才说道:“秦门主就在此地与不才会谈?”
“正是,这里空气清幽,环境优美,正是接见阁下这种使臣的好地方,不是吗?”
秦渊张开手臂,淡然一笑,面前的孙税监默然垂首,轻声道:“我家主公贺兰公子请大人移步耀州城会宴,不知阁下可否赏光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