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赐教了!”周攸洸脸色忽然一沉,对着秦渊一拱手,口中说着,手上一记短刀已经对着秦渊的心口扎了过来,被周攸洸猛然间翻脸弄得一愣,秦渊恍惚间,也只能将双手摆在胸前,用力抓住祖崇涯刺过来的短刀,身体一让,将短刀泄到身边,反手从墙上抓起一把镰刀,对着面前的祖崇涯就砍了过去。
“刺啦!”
一声衣服破碎的声音传来,秦渊砍下去的镰刀如同死亡之翼一般,径直擦破祖崇涯的衣衫,衣衫裸露瞬间,祖崇涯松开手中被秦渊如同铁钳一样卡在手中的短刀,反身将背上的猎枪从桌子上抽了出来,对着秦渊的胸口就按下了扳机!
“轰!”
两发滚烫的子弹擦着秦渊的胸口就飞了过去,从枪口中喷出来的火焰在枪口处形成了一把火刀,转瞬间已经烧开秦渊身上的衣衫,在秦渊的腹部灼伤了出一道长长的印迹,秦渊猛然间一回身,忍着腹部传来的剧痛,拿起手中的镰刀,对着面前的祖崇涯横向一拉,尖锐的镰刀瞬间擦开祖崇涯的肩头,一大块肌肉带着淋漓的鲜血从祖崇涯的肩头落下。
祖崇涯原本圆润结实的肩膀顿时被秦渊手中的镰刀削去了一大块,淋漓的鲜血伴随着巨大的伤口,从断开的血管中喷薄而出,转瞬间就打湿了祖崇涯的半个身躯!
“啊!”
惨叫一声,祖崇涯将手中的猎枪抬起手来,架住秦渊手中的镰刀,忍着肩头的剧痛,转过身来,对着面前的木门猛地踹了一脚!
“嘭!”
把薄木板钉在一起而形成的木门根本经不起祖崇涯这一脚飞踹,发出一身闷响后,直接在空中就解体了,原本紧闭的木门被祖崇涯这一脚踹开后,秦渊霎时间看到无数的灯光从外面亮了起来,顿时把原本隐蔽的小木屋照的如同白昼一般!
“救我!”
祖崇涯对着外面的灯光大喊着,反身将手中的猎枪对着秦渊的脑袋就甩了过去,捂着自己鲜血横流的肩头,冲着前面的灯光处飞奔而去!
“去死吧!”
秦渊从腰间拔出一把短枪,紧闭着右眼,对着冲到外面的祖崇涯的肩胛骨瞄了过去,轻轻的晃动一下手指,秦渊扣动了扳机!
“嘭!”
子弹带着火焰的特有的硝烟味道从枪口中射出,对着一瘸一拐冲出去的祖崇涯就飞了过去,电光火石之间,在众多灯光照射中,一个飘忽的身影从人群中冲出,就在子弹抵达终点的一瞬间,一把抱住了重伤中的祖崇涯,手中飞出一枚匕首,在空中和秦渊射出的子弹打在了一起!
“叮!”
清脆的响声传出,秦渊的脸上颇有一些无奈,歪着脑袋看着外面密集灯光中的两个身影,慢慢的将手中的短枪放了下来,看着抱住祖崇涯的那人,颇有些敬佩的说道:“如此时刻还能够出手救人的,定然是个忠义之人!”
“多谢阁下不杀之恩!”
那人闻言一愣,松开了手中的祖崇涯,缓缓地站起身来,转过头,看着被无数灯光照亮的秦渊那张脸,拱手说道:“在下黄王府祖秉毅,不知阁下可是闻名遐迩的秦皇门门主秦渊?”
“当然了,你们为了我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黄王府果然非同一般啊!虽然那个飞扬跋扈的黄世杰,老子是真的看不上,但是你们这些黄王府的下人,真的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啊,如果不是我反应迅速,恐怕已经被你老爹暗算了!不急不缓,果然是高手中的高手啊!”
秦渊对着祖秉毅笑着点点头,脸上露出羡慕的表情,如果秦皇门的手下都有这样的机智和能力的话,恐怕小小的贺兰会,根本就不需要秦渊出面,已经灭的不成样子了!
“承让了,还请秦门主行个方便,我们黄世子大人已经在盘龙谷的谷口摆下了两桌小酒,还请秦门主赏光,前去赴宴!”
“这么多的狙击枪瞄准着我,我敢不去吗?”
秦渊看着面前如同光墙一样的灯光,无奈的笑了笑,将手中的短枪扔在了地上,对着面前的祖秉毅笑道:“苏王府的威风我是没有见到过,不知道这黄王府的威风,会是怎么个样子呢!”
“定然不会让秦门主失望的!”
祖秉毅笑着点点头,伸手挡住了身后的父亲,虽然父亲抬头望着儿子的表情,明显过于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