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样一来,岂不是在外面就可以看到这里面的防线了?对面的投石机也直接有目标了诶!”
卫宣还是有些不解的说道:“而且我们秦皇门的战斗就应该是和对方硬碰硬,从气势上就应该压垮敌人,就跟秦门主上次在固原城,直接冲出城门,和外面的黄府禁卫军大战一样!”
“可是后果也很严重啊!”
钱苏子默默的摇摇头,对着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的卫宣说道:“兄弟们的性命都是宝贵的,我们不能再用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了!,这也太危险了点了!如果我们上次能够用更小的损失将黄府禁卫军打败的话,如今也不会只到了百余名兄弟守城的困境了吧!”
“这倒也是……”
想想最近的困局都是因为手里面的人马实在稀缺导致的,卫宣也无可奈何的点点头,旁边的秦渊也趁热打铁说道:“而且你别忘了,如果我们老是这样不要命的攻击,后果很可能让人不愿意加入到我秦皇门中,毕竟,九死一生的觉悟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夫战勇气也,这话没错,但是细水长流,稳妥发展,不断扩大,才是我们秦皇门的生存之道,不是吗?”
“是吗?”
卫宣愕然的看着眼前的秦渊,猛然间一皱眉,对着秦渊小声的说道:“老大,外面有传言说你的古武之力已经遇到了瓶颈,在上次对黄府禁卫军的攻击当中,原本已经突破到大武师境界的你,因为用了紫光鞭,而让自己的古武者的力量都停滞在了九阶武师的境地,是这样吗?”
“额……这传言哪来的?”
秦渊的脸色微微一变,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卫宣,后者的目光一垂,微微颔首道:“果然如此,看来传言非虚啊,我忽然明白为什么之前锐意进取的老大,忽然变得如此保守了,原来是因为你的力量被限制在了这个程度啊!”
说完,卫宣的眼角绽放起一朵泪花,默默颔首,努力露出微笑对着秦渊说道:“放心吧,这件事情我做,我会让固原城的防线变得坚不可摧的!”
“拜托你了!”
秦渊和钱苏子默默的点点头,看着一脸泪水的卫宣,心里很不是滋味,而钱苏子则好奇的问道:“那这个传闻是从哪里传出来的?除了我们几个,应该没人知道了才对啊?”
“或许是有人目睹了当时的场面,然后结合之前的各种传闻,为了中伤门主大人,暗自编制出来的吧!”
卫宣默默摇头,似乎不想将这件事情的来由讲清楚,秦渊看他心情不佳,也就由着他了,目送他出了门去,方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着一脸淡漠的钱苏子说道:“看来敌人阵中自有高人,我昨天就不应该逞能出城擒贼擒王,如今应该已经被认识破了手脚,将这件事情传到城中,乱我军心吧!”
“倒也未必是涧山宗,沙鬼门的罪过!”
钱苏子默默摇头,一双杏眼当中闪过一丝决然,秦渊闻言一愣,好奇道:“不是他们,还能有谁?”
“观者自清,能够心情气和发现这段真相的,两遭挫败的敌人未必能够清楚,但是一同战斗的盟友,可是很容易看出来个大概的!”
钱苏子默默的点点头,虽然嘴上没说透,但是怀疑的对象已经呼之欲出了!
“贺兰荣乐他们?”
秦渊的脸色一变,微微思索了一番,这才叹口气道:“看来这帮家伙也不老实啊,我说这城内外相隔数里如同咫尺天涯一般,少有人能够混进城中,如今看来,卧榻之下方有猛虎,贺兰荣乐的小心思还是和之前一样的多啊!”
“那就不知道了,总之,我们以后要多多提防一番我们这位盟友了,古武之境无盟友,我爹常说的这句话,如今也不知道会不会成真!”
钱苏子默默的点点头,站起身来,感觉身体有些疲乏了,正要转身通过回廊回到自己的房中休息,就在此时,刚刚被秦渊吩咐出去刺探敌情时间不久的宋威简忽然如同离弦之箭一般从侧门冲进了堂屋,看到秦渊还在堂中,顿时高叫道:“不好了,路辉伽的车队运的真是粮食,我们的人马跟着他们一路,竟然发现有麻雀飞到车队上空,将不少麻袋中露出来粮食衔食而去,而且整个车队每辆车上都有麻雀环绕,想来一定装的是粮食啊!”
“坏了!”
秦渊猛然间将手中的手炉扔到一边的桌子上,脸色焦急的说道:“他们现在的位置在什么地方?距离谷蕲麻军的军营还有多远的距离?”
“至多两个小时的路程,现在截杀应该还来得及!”
宋威简慌忙应道,猛然间想到什么,为难的说道:“可是敌人人马众多,少说也有五六十人,人人戴甲,个个骑马,而且还有路辉伽这样的高手,我手下的兄弟恐怕是截杀不成啊!”
“谁说让你手下的人马去了?我去!”
秦渊高喝一声,对着钱苏子说道:“此中大小事情你先打理,我带着宋威简去去就回!”